火教还是邪恶的圣子山到我这里全部结束,我宁死,也不会做那些疯子才会做的恶心事。”
她很少去解释,所以她说话时的感觉有点僵硬,但她说的很郑重。
司浅知道她这是不让他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不管是去谈论还是在心里想,她都不准许。
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顺从她。
“我希望殿下活着,活下去,一生顺遂,再无烦忧。”他说。
“希望总是美好的,所以才叫希望。”
“我希望把这些希望变成现实。”司浅固执地说。
“司浅,够了。”司晨轻声说。
司浅默了片刻,单膝跪下来,低声道:
“司浅僭越了,殿下恕罪。”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司八的大嗓门:
“龙熙帝金安!”
司晨给司浅打了个手势,司浅无声地站起来,他刚站起来时,沈润从外面走进来。
司浅就退了出去。
沈润很敏感,他敏感地觉察到营帐内的空气不对,望着司浅出去了,回过头,问司晨:
“你们怎么了?”
“没事。”司晨回答。
沈润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追问,走过来坐在她对面,开口,说:
“郑书玉进内城去了。”
“嗯。”司晨淡淡地应了声,端起桌上的石杯,喝了一口清水。
“没想到孟虎会同意面见招安的使者。”沈润望着她,似笑非笑地说。
“我也没想到。”司晨淡淡地说。
“干脆就这样招安算了。”沈润道。
司晨看了他一眼:“你想招安烈焰城?龙熙国又不缺人,你拉一堆马匪回去,替你打家劫舍吗?”
“这主意不错。听说内城里有不少能人。”沈润笑说。
“除非把他们打到怕,否则说招安,里边的人肯定会敲你一大笔。”司晨淡淡地道。
“你这一次派郑书玉去,就没想过真的招安?”沈润笑问。
司晨看了他一眼,平声道:
“一群马匪而已。”
沈润扬了一下眉,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火舞端着托盘送晚膳进来。
“我来的倒是巧。”沈润笑说,“一块吃吧。”
司晨看了他一眼:“我吃素。”
“没关系。”沈润说。
司晨便没再反对,因为两军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