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干了一架,负了伤,孟虎大怒,把两个人全关进大牢,我替孟虎拦了一下子,伤了脸。孟虎就说,原本不想让我活着回去,但他是个讲道义的,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想要招安可以,这是他们拟定的契约。”郑书玉咧着嘴笑,将一封丝绢递给司晨。
司晨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搁下了,说是契约其实是单方面的狮子大开口,她原本也不想招安,再说她也没钱。
她看了郑书玉一眼,两天时间就能挑拨双方大打出手,虽然马匪脾气暴烈是一方面,可不得不说,郑书玉确实有两下子。
司晨喜欢他这种文能架桥拨火,武能战场杀敌的人才,因为凤冥国太弱,只会逞凶斗狠行不通,不管是她还是她的属下都必须要能夹缝里求生存,擅长忍辱退让,隔岸观火,坐收渔利。
她的眼里多了几分和气,看着郑书玉说:
“好好的一张脸,倒是给毁了。”
郑书玉摸摸脸上的伤,嘿嘿笑说:
“臣是男人,又是军人,这点伤算什么!”
顿了顿,他又正经起来:“殿下,臣这两天粗略打探过,那朱建七和钱嵘在内城里势力不小,朱建七是文人,本身就奸滑,钱嵘算半个他的人,两人穿一条裤子,这一回都下狱,这两个人不会消停。这内城虽然人多,也不能小看,可说到底马匪就是马匪,破绽太多,太好钻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