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她心中的疑惑更深。
还有刚刚的那个含章公主,大陆上能将自身潜藏的玄力彻底激发出来的女性很少,女人玄力强大或是弱小主要是用来决定后代的天赋的,可是含章公主的身手明显很不一般。
“凌王,看他的面相,这一生是赌徒之运。”晨光慢吞吞地说。
“赌徒之运?”沈润疑惑地看着她。
“不是赌钱的意思,是命里带着赌运,坎坷起伏,变化无常,一切全看自己,赌赢了富贵不可限量,赌输了最惨不得善终,也就是说命相玄奇,不可预测。”
“真的假的?”沈润将信将疑,觉得她神叨叨的样子有点好笑。
“不是说了我会看相么。”晨光言辞凿凿,用不容质疑的语气道。
沈润失笑。
晏樱瞥了晨光一眼,没有言语,他看上去有点心不在焉。
重新回到比武场,各国人基本都已经落座,赤阳国和苍丘国的座席相对,赤阳帝端坐在椅子上,不怒而威。
苍丘国依旧是顾太后带着小皇帝出席,小皇帝的手里拿着一个小陀螺正在转着玩,顾盼认为有失体统,命宫人将陀螺拿走。小皇帝不依,先是呵斥宫人,又和命令他的母亲顶起嘴来。顾盼顾忌着场合,没有当众责骂他,可也气得脸色铁青。直到晏樱走过去,小皇帝大概是有点害怕他,才敛了之前的任性,老老实实地坐好。
晨光径直回到凤冥国的座席,坐在了司玉瑾身旁。
司玉瑾从远处的沈润身上收回目光,看了晨光一眼,低声道:
“你带着龙熙国公然和苍丘国接近,不怕惹恼赤阳国么?”
晨光一脸不以为然,轻道:“假如赤阳国真想和苍丘国一较高下,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发兵了,还会做这么无趣的事情?演武之战?因为不想打,才用这个法子震慑震慑,敲打敲打,真要打仗,就不会做多余的事了。”
司玉瑾从她平静的语气里听出来一点针对他的盛气凌人,便没有说话。
晨光突然从比武场上收回目光,望向司玉瑾的侧脸。
司玉瑾面容微僵,忐忑她是否看出了他的心中所想,一时有些失措。
晨光盯着他看。
她盯着他的时间太久了,司玉瑾心中的不安更盛,他皱了皱眉,索性望过来,带着不悦,冷声问:
“大妹妹看什么?”
“等下比到最后你上场吧。”晨光用决定了的语气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