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的少女悬梁自尽,案子也就变成了一桩争论不清的疑案,此案不仅惊动了苍丘国朝廷,同样也惊动了赤阳国的朝廷。
赤阳国的三个将官坚决否认,一口咬定死去的少女是暗娼,至于这姑娘为什么会在接客后突然自杀,他们不清楚,他们认为这桩命案和他们没有关系。
魏光祖则笃定是因为这几个人**了孙云儿,导致孙云儿羞愤自尽。他说他可以作证,案发当日清晨,孙云儿和他约定好要送孙家祖母去医馆复诊。
赤阳国的将官则驳斥说,这只是魏光祖的一面之词。魏光祖说不出孙家祖母要去复诊的医馆,况且按照他的说法,他和孙云儿才认识不到三天,他怎么会那么上赶着往孙云儿家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魏光祖他根本就是孙云儿的客人。魏光祖在撒谎,说不定他和孙云儿是一伙的,他给孙云儿出了主意,两个人合起来玩仙人跳,却失败了,恼羞成怒,于是反咬一口,用人命来讹诈。
魏光祖气得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了,这几个恶徒不仅否认暴行,还往已经死去的云儿身上泼脏水,云儿可是被他们玷污被他们害死的,这些禽兽!这些畜生!他们颠倒黑白不说,还侮辱死者的名誉。
魏光祖无法容忍。
案件的调查却向着越来越让他失望灰心的方向发展下去。
首先,唯一可能目击全过程的孙云儿的祖母,早在孙云儿上吊之前就断气了。这也不奇怪,老人本就病入膏肓,随时都可能去世。
在魏光祖看来,老人极有可能是亲眼目睹孙女被施以暴行,她无力相救,急怒攻心,导致重病发作死去的。
可这只是他的猜测,不能作为证据。
其次,官衙的人在孙云儿的住所中搜到了赤阳国将官付给孙云儿的银钱。
再有,大杂院中的人口供一致,他们都说孙云儿一家不是一个月前搬来的,她是三天前搬来的,而且她的确是暗娼,只不过是需要替祖母治病的暗娼。因为这样的女孩子在这一片贫民区太多了,人们也不觉得奇怪。有妇人说,在魏光祖第一次来时,她还以为他是孙云儿的客人。
至于孙云儿是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
各种证词依次摆开,尽管作为暗娼的少女最后上吊自尽有些古怪,但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只是接客,并非被强迫,三个赤阳国将官无罪。至于自杀的少女为什么会自杀,这是死者的问题,查不清楚也不用再查,跟案件没有关系。
由于这桩命案涉及赤阳国将官、岳林书院的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