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离我远些就是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一直以来她都是被他的气味引诱,她想咬他一口已经想了很久了,可是真的将幻想付诸于行动,那感觉并不美妙。她也不是因为咬了他一口,所以觉得愧疚,但她有些难堪,她明白这不是正常的行为,非正常行为被他全程观看,她有点丢脸。更何况,在做这些非正常行为的时候,她的模样可不好看,她不想被他看到不好看的一面,那会让她……狼狈。
她不喜欢狼狈的感觉。
沈润却不知道她的想法,她的话让他感觉自己被排斥了。这算什么?他刚刚献出了自己宝贵的血,她差点咬死他,结果她清醒之后最先对他说的却是这个,她要和他划清界限,让他在她发作时离远点。一点要感谢的意思都没有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冷淡地和他撇清距离,她这是什么意思?
眸光转冷,他很明显地不悦起来。
晨光感觉到了他在压抑的怒气,又沉又冷,那股怒气化为实质,如滚滚的乌云,汹涌在他的头顶。气温骤降,她觉得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之前,给你做这些的,都是谁?”他的声音低沉下来,没有一丝起伏,不带任何温度。
晨光愣了一下,裹着衣衫软绵绵地转过身,眼神天真。她歪了歪头,语气里充满了疑惑:
“咦?”
装傻时的经典表情。
沈润的眼里闪动着寒光,双唇轻启,冷声问:
“之前嫦曦说,他做不了,这是为什么?”
“小曦他身体不好,没有办法的。”晨光软声回答,回答得坦率,自然,没有半点掩饰在里面。
沈润不太相信,但没有针对这件事继续追问下去。
“所以,以前做这些事的,都是司浅吗?”
他今天总算知道了,在做血伺时给她做血伺的人必须是拥有纯阳之血的男人,也就是说,她一直以来发作时都是抱着男人的。在这之前,一直是司浅在她衣衫不整的时候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肌肤相贴……沈润不想去想象那个画面,他想的时候心里会冒火。这不是她的错,他在心里想,可是这个事实还是让他觉得恼怒。
“嗯。”晨光诚实地应了一声,看着他因为她的回答阴沉下来的脸,她抿了一下嘴唇,弱弱地说,“小润,在发作的时候我是非常危险的,如果那个人不是小浅,那个人很有可能会死掉,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
沈润毫无温度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