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气了个倒仰。
他黑沉着脸很可怕地看着她。
晨光并不怕他,她一本正经地对他道:
“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也没用,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你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的事。”
沈润绷着唇角,冷冷地看着她,勉强咽下沸腾到喉咙的怒火,霍地站起来,怒道:
“好!你不出去我出去!”
说罢,沉着脸转身要走。
“你是可以出去没有错,”晨光坐在桌前,软软糯糯地说,“可你出去做什么呢,外面又黑又热还有许多蚊子,不如呆在这里好好地听我说说话。大局已定,不管你做什么你都翻不过去,你又何必白费力气,闹别扭也要适可而止,你又不是小孩子,到底要自己跟自己生气到什么时候?”
她说的真轻巧。
就是这种轻巧彻底惹怒了沈润。
当内心的悲愤与挣扎被旁人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时,心中的悲愤和挣扎会被扩大数倍。
沈润怒不可遏,他已经压不住了。
他忽然走回来,掀翻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