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突然爆发。
顾盼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像是将不适感压了下去,放下茶杯后,她笑了一笑,对晨光说:
“今日我突然派人去请凤主来,凤主一定觉得奇怪吧?”
“听说是太后得了极珍贵的茶。”
“凤主不是不喝茶么,也对茶有兴趣?”顾盼抿着唇笑问。
晨光笑而不答。
二人对视了一眼,都是聪明人,也不用拐弯抹角,直入主题是最恰当的。顾盼知道晨光今天如此爽快地过来见自己,说明了第一晨光大概猜到了她的目的,第二,至少晨光的想法和她的目的差不多,双方的目标是一致的,哪怕过程中可能会分歧,但目标一致,一切就都好说。
“凤主对战后的苍丘国怎么看?”顾盼淡声询问。
“我好久没来苍丘国了,战时和苍丘国也没有太多的交集,太后这么问,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顾盼对晨光兜圈子的行为很不满意,她想切入主题,她以为晨光也是这么想的,可当她试图切入主题时,却发现晨光和她想的不一样,这让她有些恼怒,同时亦感觉焦躁。她将那股突然涌上来的焦躁感勉强压了下去,尖锐地说:
“既然凤主如此说,我不问这个了,我再问一句,凤主对晏樱怎么看?”
晨光停顿了有两息的工夫,莞尔一笑:“晏王爷是苍丘国人,我一个外人,又是在三国会期间,实在不好评价什么。若非要我说上一句,我也只能说一说我听说的,据说晏王爷自从掌管了苍丘国的朝政,苍丘国的朝堂上比从前干净了许多,不过苍丘国和邻国交恶的情况似乎更严重了,苍丘国和赤阳国硬碰硬的一仗,这在贵国先帝在位时根本无法想象,异姓之人再怎样能干对在帝国与皇权的维护上终究还是差了一些,毕竟不是自己的祖宗打下来的江山。苍丘帝还年轻,等到亲政时怕是要很辛苦了。”她遗憾地摇了摇头。
能不能活到亲政的那一年都是未知数。
顾盼闻言,一脸凄哀:
“我快三十岁才有的皇儿,先帝在世时对皇儿百般疼爱,手把手地教导,只为了将来皇儿继位时能成为一位明君,却不想皇儿是继位了,辅政的人却篡取大权,不仅做了摄政王把持朝政,还将我娘家等一干反对他的人全部消杀。皇儿尚且年幼,根本无力反抗,我一介女流,无权无势,连娘家都没有了,更不可能和他对抗。我母子二人现在被变相囚禁在宫中,骨肉分离,任人宰割,说不定哪一日连性命都没有了!”她悲伤地说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