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顿,“慕以瞳不会做任何人的附属品,就算是你温望舒的也一样。”她的双眸,透亮发光,又是那么自信张扬。她信誓旦旦的说不做任何人的附属品,就算是温望舒的。没有生气,反而,心口灼烫。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她。只有她。坚实的手臂箍住她的细腰,他突然将她面对面抱起。“喂!”惊呼一声,慕以瞳双手按在他肩上,比他高出一头,低眸看着他,“你干嘛?”“你。”他邪邪一笑,将她按在床上。双手举高过头顶,他一只手钳制,轻轻松松。另一手顺着她的睡裙下摆伸进去,和她温热的肌肤亲密接触。慕以瞳挣扎,用腿踢他,踹他,不肯就范。在她来看,两人还没和好,怎么能做那种事。“温先生,你这是想婚内强尖吗?”“是不是强尖,很快就知道了。”俯身,他含住她的唇瓣,“一会儿你可别求着我要你。”“我才不……唔……”嘴巴被堵住,她只能用鼻子呼吸。小小的鼻翼不断张合,氧气被掠夺殆尽,她的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热,发软。温望舒的吻好像有毒。会让人沉溺上瘾。脖颈被不轻不重的吮吻,她迷蒙的望着天花板,媚眼如丝。那美丽妖娆的娇态,足够让男人为之疯狂。进攻。他霸占住她的美。她是只为他一人盛放的花,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享用的珍馐。餍足后,已经是凌晨3点多。温望舒捞起软塌塌的慕以瞳入怀,摸着她哭红的眼睑。“滚……”她虚弱的吐出一个字。他低笑,又去手欠的戏动她的睫毛。慕以瞳快要累死了,气死了,恨死了。体力悬殊,让她只能任人鱼肉。幸好温先生还不算太坏,放下她,他起身出去给她到楼下倒了杯温水上来。就着他的手,慕以瞳喝下半杯水,总算觉得缓过来一些。至少,还能活着了。浴室里拧了湿毛巾出来,给她粗略的擦了擦。床单被蹂躏的惨不忍睹,不能再睡。温望舒用被子裹了她,抱到房间里的榻榻米上放着,从柜子里取出新的床单,枕套,换好之后,再把她抱回去。这一番下来,已经4点。再睡三个多小时又要起来。迷迷糊糊的,慕以瞳却并不能真的睡着。就是感觉很困,可是精神还在。温望舒搂着她,知道她没睡,于是轻声说道:“你不用把我爸的话放在心上,你喜欢,就继续做下去。”她自然会继续做下去,但有他的支持,才能在温家立住脚,也让她心里一暖。蹭了蹭他的胸膛,她低低“嗯”了一声。吻了吻她的额,他说:“眯一会儿吧,累坏你了。”还知道累坏她啊。他就是个秦兽。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哼,慕以瞳放轻了呼吸,就慢慢的睡着了。等她睡熟,温望舒将她放在枕头上。*“瞳瞳?瞳瞳?起来了。”“别烦我!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