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哥哥,我有点害怕。”“伊丽莎白?”“哥哥,我真的有点害怕,温和慕以瞳,他们会没事的,对吗?”“他们不会有事。”亚瑟转过身,握住伊丽莎白的肩膀,低头看着她,一字一顿:“我不会让他们有事的。”伊丽莎白点头,“他们无缘无故被牵扯进来,千瓦不能有事。不然,我不能原谅我自己了。”“好了,好了,别想了。”揉了揉妹妹的头发,亚瑟眯起眸子,里面闪过锋利的光芒。和凯尔文的这次对决,他必须赢,而且要让凯尔文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余地。“哥哥,你和温,你们商量了什么办法?”亚瑟不语,拍拍妹妹的小脸,“饿了吗?让他们送东西进来。”“我不饿。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啊,什么办法?”“伊丽莎白,别问了。”“到底是什么?”哥哥不说,伊丽莎白不安极了。引蛇出洞,兵行险招。这是温望舒对他说的八个字。*车子停在慕家门口,慕以瞳解开安全带,转头问道:“我需要和你在一起吗?”温望舒目视前方,淡声说:“不需要。”“可是……”“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可是,我们都是凯尔文的目标,不是吗?待在一起不是更安全吗?这个时候,分散才是不对的吧?”修长的手指叩击着方向盘,温望舒转头和她对视,“比起你,他更想找我。”“你什么意思?”慕以瞳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下意识的双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恶狠狠,“温望舒,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了!”“没什么意思。”“温望舒!”“瞳瞳,听话,回去吧。”下了车,她看着那辆黑色宾利尚慕驶离,直到在视线中消失。站在原地,久久失神。突然,身后的大门打开,肉团子跑着出来。“瞳瞳!”腰被人抱住,慕以瞳回过神,低头亲了口儿子的小脸,“dear.”“瞳瞳,你怎么不进去啊?在门口看什么呢?”“看你爸爸。”话出口,没过脑子。肉团子张望着,问:“我爸爸?我爸爸在哪儿?”“哦,他走了。”“爸爸怎么没跟我说话就走了啊。”“你爸爸,还有事情要做。”说着,慕以瞳牵着肉团子的手往大门走。……感觉有光在眼皮上逡巡,白洛岚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全然陌生的环境。她动了动,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一点点回想,最后的记忆,是在室内网球馆。子晴叫她出来一起打网球,她在更衣室换衣服,然后就没有意识了。低下头查看,身上果然还穿着网球服。那么,这里是哪里?从床上起身,白洛岚奔向房门,可是门从外面锁上了,她打不开。“救命!有没有人!救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一下子就被吓得哭起来。抽泣着抱紧自己,跌坐在地上。绑架?她被绑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