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说陈述句，不是疑问句。苏瓷不语。范景隽便轻笑出声，“他告诉你了？我们之间的事。”莫名，苏瓷不喜欢范景隽把自己和温瑾安称作“我们”。“你知道多少？当年的不夜城。”呼出一口气，苏瓷漫不经心，“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更知道，”顿了一下，她冷声：“你是自作多情。”“哦？”饶有兴致的挑眉，范景隽慢条斯理，根本不受苏瓷话的影响，继续说：“自作多情么？他告诉你的，说他对我无意？”天！这是什么场面？两个人为了一个男人开撕的话，都是女人是不是正常点？一男一女是闹哪样？苏瓷扶额，无奈道：“不然，你想说什么？说瑾安喜，咳，喜欢你？”撤身，范景隽抱着手臂，终于露出些，自己的表情来。不再学着温瑾安的样子。面色清冷，他语带嘲讽，“他对我，我比你清楚。他只是不敢承认罢了。我会让他承认的。”“……”苏瓷一时语塞。和男人抢男人，原谅她，真没经验。不过对方已经放了狠话，她也不能示弱，输了气势。“范总，你的话在我听来，只有可笑。承认？你想让瑾安承认什么？承认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你！”“范总，当初呢，真的是瑾安混蛋。”“……”“他爱玩。范总，我对你的性取向绝对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只是，你找错人了。瑾安和你不是同类人。”范景隽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苏瓷，良久，轻笑出声：“还是不说这个了。今天我来，是和苏总谈合作的。”就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过范景隽看似没有受到影响，但还不是改回叫她苏总了。至于合作。苏瓷心知，两人都没有合作的心思了，还是不要勉强。再说了，合作的话，她还要再见他。不合作，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范总，关于合作的事情，我想，还是从长计议吧。”没有直接拒绝，但也差不多了。聪明人都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听了她的话，范景隽眸色一闪。“苏总的意思是，风起和云东的合作到此为止？”既然他非要说明白，那她就说明白吧。“是，到此为止。”笑了笑，范景隽点头：“好，我知道了。那么，苏总，告辞。”“范总慢走，我就不送了。”“希望以后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他又变成那个像温瑾安的范景隽。苏瓷几不可查的蹙眉，没接话。打开门，范景隽离开。拿起手机，苏瓷给温瑾安打过去。那边接起的很快，好像一直在等着她打电话似的。这让苏瓷嘴角弯弯，很满意。“温总，在做什么？”“看文件。”“哦，刚才，范景隽来过。”“……”“放心吧，没什么，我跟他说了，不跟他合作了，以后也不见他了。”松了一口气，温瑾安“嗯”了一声。苏瓷又说：“我的合作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