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煜离收回了手之后，萧如松松筋骨，浑身舒畅。
这周遭的雾气被火堆的热气化开了。
“师父，刚刚与你斗巫术的，是什么人？”
煜离唇微掀，“勉强算是傀儡吧。”比较成功的傀儡，思想只忠于那个人。
傀儡？！
那控制的人又是谁？！
萧如的眉紧紧蹙着。
煜离无意多说，只待了一会儿，便是身形消散。
柯达：“……”目瞪狗呆！这是什么操作？人又去哪了？！
柯达还在震惊中，萧如带点威胁的目光就扫过来了。
柯达猛的回神，“那个……”
萧如尾音上挑：“嗯？”
柯达干笑：“刚刚，发生了什么了吗？”
嗯，识相，真不错。
柯达知道有些东西，看见了，也只能当做没看见，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奥莉薇。
“露琪发现自己没得逞，明天是不是又要再动手？”
萧如一笑：“她自顾不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