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的时候还恐惧,它给我的感觉非常凶暴,一点儿也没有蛊灵那种“通灵”的亲近感。
而且它没有离开它的地宫祭坛,不像其他蛊灵一样与沐挽辰亲近而随叫随到。
“它好像不喜欢陌生人啊,我要不要出去等你?”我小声的问道。
“不用,它就是这样,我去取点儿蟾涎就行。”沐挽辰将我放在通往水池的石板上。
仔细看这里的环境,每块地砖都刻着符文,看起来恢宏精美,而且这里很干净,就算是山洞里,也一尘不染。
这里应该是有专人打扫吧?
我四处看了看,突然看到一个不和谐的东西——在一个石头灯柱的后面,有一截破布挂在那里。
养蛊灵的地方都是干净整洁的,这块破布是哪儿来的?
沐挽辰拿出小竹筒,走到大蟾蜍跟前,他抬手摸了摸蟾蜍的脸,蟾蜍微微合上眼,表示顺从和亲昵。
我看沐挽辰忙正事,就没有开口叫他,自己走到那块破布那儿捡起来,想着把这个垃圾带出去丢掉。
蟾蜍的毒很奇妙,据说毒素如果入眼,会引起肿痛和视力受损。
但是蟾蜍可以用来做一种神奇的药,民俗方子里有一种记载,用锭墨塞入蟾蜍口中,风干后可得蟾蜍墨,是解毒凉血之妙药,最能解毒痈毒疽。
不过我老爹说这种制药方法属于伤生,有损福德,一般不用这种法子,但是老百姓可不管这些,能治病就是好事儿,还相信端午节这前后的蟾蜍是毒性最强的,于是有些地方有端午节抓蟾蜍的习俗。
而且蟾蜍还是守宫的天敌呢,它的毒液添加到药里,应该能很快融了守宫卵。
这只大蟾蜍那邪恶的巨大眼珠子朝我动了动,我好像听到了冷笑声。
冷笑?我晃了晃头,一直大蟾蜍怎么冷笑啊?而且它都没动过。
沐挽辰很快取好了蟾涎——其实就是它的毒素,说得比较委婉而已。
他将装着毒素的小竹筒递给我:“拿好。”
“咕……”大蟾蜍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似乎有些不悦。
“……它不让我拿?”我疑惑的问。
“它吃醋吧,大概没想到我会带着王妃来。”沐挽辰笑着说。
啊?这是雌的啊?!
我惊得目瞪口呆,连癞疙宝都喜欢巫王大人啊。
“癞疙宝是什么?”沐挽辰听不懂这个方言词语。
“民间的方言、很少有人正儿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