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结果怎么样?”
萧家鼎道:“既然他如此贪生怕死,那是该早点撤换的,可惜上头没有及时采纳你的意见。”
乌镇副干笑了两声,打了一个酒嗝,道:“说实话,我当时也是以为他是个将才,所以当鲍旅帅他们把他绑着押送回来的时候,我还上前替他松绑。还把鲍旅帅他们怒斥了一顿,说事情他们是下属,有甚么资格把上司绑了?”
萧家鼎一听,不由奇道:“韩校尉是被绑着送回来的?怎么回事?”
“是啊。他们误入吐蕃境内,三天没有消息,后来才得到吐蕃通报,说他们被吐蕃包围之后。已经缴械投降,为了顾全双方的友善关系,所以把他们都放回来。但是武器全部没收了。让我们去边境领人。于是我跟着镇将一起领兵去了边境,便看见鲍旅帅他们把韩校尉五花大绑地从边境那边押解了过来……”
萧家鼎心中一动,不对啊,卷宗里说的是复职鲍旅帅因为违抗韩校尉的投降命令,被韩校尉下令绑了起来,所以事后没有被处罚,他是这次事件中唯一没有受到处罚的将官。现在乌镇副说的怎么是他们把韩校尉绑了押解回来了?赶紧打断了他的话:“鲍旅帅他们绑了韩校尉?是兵士不愿意投降而哗变?”
卷宗里并没有军士哗变这一说,只说是韩校尉下令投降,所以把所有的兵器都交了,吐蕃才放人的。那为什么会下级把上级给绑了?后来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乌镇副正要回答,耿长史已经打断了他们的话:“乌镇副,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吧,她好象不行了!”
乌镇副赶紧回头一看,只见乌海燕已经整个人滑出了坐榻,溜到桌子下面去了!
乌镇副哎呀叫了一声:“海燕,你怎么样?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说罢起身去把她从桌子下边拖了出来。
乌海燕含糊不清道:“我……,我没有醉……!姓萧的……,再来……!哇!”
说到后边,她张嘴狂吐,冲着乌镇副的脸。乌镇副赶紧一歪头,躲开了,一大半的呕吐物都倾吐到了乌镇副身边的潘别驾身上!
顿时间,一骨酸臭味道弥漫在屋里。
乌镇副大惊失色,也顾不的女儿了,把她往坐榻上一扔,忙不迭伸手给潘别驾擦试。
潘别驾倒是很大度,哈哈笑着道:“无妨无妨,乌镇副,你身上也弄脏了,咱们一起去换一身衣服,走吧!令嫒让婢女她们照顾就是了。”
说罢,跟萧家鼎笑了笑,便不由分说把乌镇副拉着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