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面带笑容的女子,夏暖被吓了一跳,那不是别人,那个女人正是她自己啊。
而那个男人的声音对夏暖来说亦是非常的熟悉,虽然他头上缠着纱布,但夏暖还是认出来他就是陆奕寒。
她怎么会看到记忆中从未有过的自己和陆奕寒在一起的画面?
这就是她曾遗忘的那一年记忆吗?
难道那个照顾陪伴陆奕寒度过失明黑暗的女人不是季如歌而是自己吗?
既然是自己,那为什么给陆奕寒的记忆却是季如歌呢?
夏暖心里有无数个疑问,想要去问年轻时的自己,她连忙跑过去,想去触摸那个年轻的自己,却发现她的手穿过另一个自己的身体,却触摸不到真实的她。
夏暖向后踉跄了几步,怎么会这样?
她这是死了吗?
她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灵魂吗?
夏暖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自己只是离个婚,就能伤心的把命也搭进去了。
她不想死,她要告诉陆奕寒,他们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陪伴他度过最难过最黑暗岁月的那个人是她,不是季如歌!
她拼命的去打坐在轮椅上的陆奕寒,告诉他,她叫夏暖,不叫季如歌,只是陆奕寒却没有一点反应。
然后她看到陆奕寒将床边桌子上放药的拖盘一下子摔到地上,正在唱歌的自己被吓了一跳,停止了手足舞蹈的动作。
陆奕寒声音如狂啸般怒吼,“滚出去,不要再接近我,小心我杀了你。”
夏暖看到年轻的自己默默的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完毕,一脸倔强的看着陆奕寒,“从今天起,你是我负责照看的病人,不管你怎么刁难我,我是不会退缩的。”
夏暖一怔,没想到年轻时的自己竟然有那么大的毅力,去面对一个脾气臭到吓人的家伙。
然后,夏暖跟随自己走出病房,让她意外的是看到了季如歌。
“暖暖,里面那个家伙是不是超级变态,超级难搞?脾气大到像火山一样?我劝你还是不要照顾那个家伙了,反正我是实习护士,不侍候那么难侍候的病人又没有关系。”
“如歌,我觉得那个人其实本性并不坏,只是不能接受自己眼瞎的消息,他心里很苦,如果没有人照顾他,开导他,他不肯配合治疗,我怕他会错过最佳治疗时机,那样的话他就会真的失明了,反正我爸爸也不让我做这种抛头露面实习的工作,你不愿意做,刚好我可以借你的名字在医院里实习,我觉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