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不如在花楼找个姐儿快活,他何必赶着回来。
“不,不是。”
李秋菊摸着肚子,嘴角挂着柔和的笑意,“这几日我时常干呕,以为是胃里寒凉,去医馆找郎中诊脉,他说我已经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李秋菊的月事不太准,有时候两个月一次,所以她没有多在意,去诊脉之后,才知晓自己有了身子。
郎中千叮咛万嘱咐,前三月要多加留意,禁止行房,不然很可能会小产。
“真的?”
刘福欣喜若狂,抱起李秋菊转了一圈,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二人耳鬓厮磨一会儿,便吹了灯。
情节到了关键处戛然而止,李海棠没偷窥到重点,一脸不痛快,她抬头,做无语望天状。
萧陵川同样沉默,二人靠在一处吹冷风,约莫等小半个时辰,内室传来刘福和李秋菊平稳的呼吸声。
“你在这里等我,卖身契写好了,只差李秋菊的手印。”
萧陵川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还有一盒红色的印泥,轻手轻脚地进到内室。
屋里吹了灯,一片漆黑,李海棠不敢大声呼吸,双手合十,内心默默祈祷,如果野人被发现,她跑还是不跑?
跑吧,他为自己办事,显得自己很不仗义,如果不跑,她就得被人抓个正着。
“事成了。”
李海棠正在纠结,萧陵川高大的身影从屋内走出,他搂着李海棠的腰身,飞檐走壁,直奔秦员外的院落。
“我点了他们的睡穴,都处理好了。”
萧陵川得让李秋菊按下手印,还要找布巾擦干上面红色的印泥,他不习惯和女子接触,只能戴着手套进行。
卖身契到手,只剩下如何偷梁换柱,只要完成这一步,李海棠的身份马上得到彻底的转变。
说她是死契下人,可以啊,证据呢?卖身契呢?红口白牙,空口无凭,什么都讲究一个凭证。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野人的本事大,李海棠心里有底,觉得找了这样夫君真是赚了,虽然暂时不能有啥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她琢磨先得把名分定下。
秦员外的院子很大,院内种着花花草草,屋檐下,左右两侧,挂着两盏风灯。
卧房昏暗,窗门紧闭,并且挂着厚实的窗帘。
萧陵川带着李海棠跳上房顶,二人在屋檐上挂着通过透气窗,向内观望。
屋内,蜡烛的火苗忽明忽暗,飘忽不定,轻纱做的床帐半掩,一个裸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