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看在眼内,他只知道,李海棠是她亲姐,如果真不是李家的种,那才好呢,谁愿意有这等和毒蛇一般,整天想着害自己的亲人!
“别怕。”
萧陵川从始至终,都非常镇定,李海棠那点恐惧,早已消失无踪,她拍了拍小弟的手臂,示意他不要惊慌。
“师爷,卖身契的档子是不是早上被送到府衙去了?”
范知县看了一眼卖身契,满脸疑惑,李家这群人分明是看不上李海棠,这才把她卖了换银子,可卖身契上,为什么是李秋菊的名字?
“是的,大人。”
师爷见范知县疑惑,接过卖身契一眼,当即变了脸色,上面不仅仅名字,就连生辰日期,也不是李海棠的。
“李婆子,你说你卖孙女李海棠,你应该不识字,卖身契是谁给你写的?”
范知县仔细收好,敲击堂木,严肃地表情,吓了李老太太一个哆嗦。
“是……是在镇上请的秀才公。”
李老太太摸不清状况,但是她也看出异常来,颤颤巍巍地问,“大人,卖身契有啥不对的吗?”
如果有问题,秦家也不傻,不会出那么多银子啊。
“九月初九,重阳节,你家里可有这一天出生之人?”
范知县眉头紧锁,又问了一句。
“回大人的话,小女秋菊正是九月初九生人。”
刘氏摸了摸脸上的汗,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她又说不上来。
提到九月初九,李海棠彻底放心了,她用手敲了敲脖子,偷偷把手伸出袖口,给萧陵川笔画一个胜利的手势。
萧陵川点点头,眸色深沉,心里感叹她的机智,他想到事后去秦家偷庚帖,没想到,被她直接在公堂提出来,也让两个人的亲事,变得名正言顺。
“李秋菊,你来,这里是印泥,按上你的手印。”
为谨慎起见,范知县找到一张白纸,招呼李秋菊上前。
“大人,这是为何?”
李秋菊心里砰砰地跳,怎么眼前的状况,和她想的一点都一样呢!
自从范知县看过卖身契,就不再理会李海棠,想到那个可怕的可能,她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差点晕死过去。
明摆着是个乌龙!范知县不耐烦,招呼手下,官差上前,强行抓着李秋菊的手,按了手印。
“大人,这张卖身契写的是李秋菊,生辰八字,手印全能对得上,丝毫不差。”
师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