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法律认可,而请亲朋好友吃席面,是走个形式。
李金琥是个滑头,改口很快。
“那我叫什么,夫君?”
李海棠微笑,她总有一种调戏野人的冲动,他们如果洞房花烛,合理合法。
不过,原主爹娘刚刚亡故没多久,她就算为原主近一点责任,穿戴很素淡。
“好。”
萧陵川提议去酒楼吃一顿,但是姐弟二人只想快点回家。
临走前,李海棠特地用杂货铺买了一挂鞭炮,到秦家门口庆祝,秦员外蹬腿,那些受苦受难的女子,不必再遭受虐待,可算是解脱了。
回程路上,萧陵川频频扬起马鞭,赶车飞快,等到月上中天,三人已经进山回家。
出门一趟,吃的用的,采买不少好东西。
夫妻分工,萧陵川在灶间准备吃食,而李海棠则是在屋里忙活,换纱帐,被子,窗帘,摆上花瓶等作为装饰品,又在桌子上放了两根粗大的龙凤喜烛。
“姐,这两天我就去麓山书院念书,以后三个月才能回来一次。”李金琥到底放心不下自家大姐,但以今天的情形,他相信大姐不会吃亏,而且,他的姐夫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