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日子,家里出了丑事,儿媳和村里一个有妇之夫搞上,被人捉奸在床,闹个沸沸扬扬。
那贱人不但不知羞耻,还到处宣扬孙兴不行,没有男子的功能,这下,老孙家里子面子都丢了,孙寡妇走在村里,直不起腰来,总觉得别人都在嘲笑她。
儿媳娘家那边也是不讲理的,亲家母带人上门打杂,带走了人,嫁妆全部拿走,只留下个丫鬟,说是当做赔偿。
那个娇滴滴的小娘们,眼神泛着春水,一看就不是个好玩意,母子俩吃饭都困难,还能留着这个祸害?
面对村里人异样的眼神,孙兴抬不起头来,和她娘商议,母子俩带着丫鬟,离开边城,在鹿城落脚。
村里的屋子便宜转手,出门处处用银子,孙寡妇的积蓄不多,又是个爱面子的,手里的钱财都给儿子娶亲用了。这下可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在这排着,你回家里歇着吧。”
孙寡妇看儿子脸色青黑,走路都打颤,心疼的不行,背地里没少骂个败家的蠢妇,同时,她心里也怀疑,儿子不是真不行了吧,那老孙家,可是要断根了啊!
从李家村到鹿城,吃喝拉撒,到处要银子,孙寡妇看丫鬟不顺眼,一看就是掏空男子身子的货色,转头卖给了人牙子。
换得的银子,母子二人在城北赁了间屋子,刚把过锅碗瓢盆置办妥当,才几天的工夫,大雪压塌了屋顶。
这到底是走了什么霉运!孙寡妇很忧伤。
“你谁啊,城北哪有你这号人,不是哪过来的乞丐,骗吃食的吧?”
胖胖的妇人没占到便宜,转头就找到官差,告了孙寡妇一状。
“不不,差爷,我家是刚搬来的。”
孙寡妇再彪悍,见到官差也和老鼠见了猫一般,露出谄媚的笑容。
“海棠,你认识这个妇人?”
陈二叔疑惑,不晓得李海棠的意思,是停下还是继续走。
“仇人,当然认识。”
孙兴这个渣男,可把原主骗得够呛,还有孙寡妇,在她落魄的时候,不忘记黑一把,污她的名声。
李海棠是小女子,可不是心胸坦荡之辈,眼下见二人落魄,她只有嘲笑的份儿。
落井下石,为原主报仇!
李海棠披着狐狸毛的披风,走下马车,手里还抱着个手炉,她面带微笑地看着孙寡妇。
孙兴正想离开,他心中一跳,李海棠嫁野人,那是迫不得已,他都清楚,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