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行,走到村口,马上有眼尖的村里人给李家报信,片刻后,李老太太斜着三角眼,带人堵住去路。
“金琥留下,跟着咱们回去。”
李老太太拦截李金琥,见他哭红了眼,心里明白几分,怕是有嘴快的村里人,提前告知姐弟消息。
对于阮氏的种,李老太太喜欢不起来,哪有村里的媳妇,活得和养在深闺中的大小姐一样做派,笑不露齿,吃饭斯文,一大家子在阮氏面前,被比下去,就连李老太也直不起腰,摆不了当婆婆的谱。
人家都是媳妇伺候公婆,她李家可好,媳妇金贵,生产之后要做全月子,几乎日日洗漱。
柴禾不要银子,难道不耽误工夫?就阮氏穷讲究,有那本事,别嫁李家啊!
本以为李金琥是老二家的独苗,谁料,人都进棺材了,又杀出个姜氏,还带着两个小崽子。
李老太太同样不喜姜氏,这么多年没名分地跟着个男人,也是够下贱的,但是姜氏同样给李家生儿育女,对比阮氏,她看姜氏稍微顺眼点。
所以,这才让姜氏进门。
李家靠着卖孙女,赚一笔,李老太太是有钱人,村里都知道,她很担心姜氏是个骗子,带娃上门骗钱的。
“娘,这么多年我没在您面前尽孝,是和大河有约定。”
姜氏如此说,李大河娶阮氏,是为一笔钱财,用这些钱,可以让子女舒服地活着,虽然和阮氏同一屋檐下,却并无感情。
但是姜氏害怕,近水楼台的,万一李大河变心,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抚养两个娃?
思来想去,姜氏没了李大河的消息后,人就慌了,带着娃上门认亲。
“你就是金琥吧,我算是你的后娘。”
姜氏也跟在李老太太后面,穿着一身灰突突的棉袄,她不干农活,比村里妇人看上去细嫩些,姿容普通,和阮氏没的比。
“呸,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就一个娘亲!”
李金琥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他看到姜氏后面和他差不多大的二人,实在没办法继续骗自己。
“再说,我爹爹都不在了,你说他们是我爹爹的种,那就是吗?”
心里冰冷,李金琥慢慢恢复理智,指着姜氏,“我不知道我爹爹什么时候娶过你,你最多算个无名无分的外室。”
外室比小妾姨娘还惨,干脆得不到承认,若是这样,姜氏生的孩子,才是真正的野种。
“呵呵,我和你爹早已定下亲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