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自己似乎没啥话要说,她怀疑是不是又穿到现代,一个古人,思想竟然如此开放。
“蓝衣,大胆的上,这都是海棠的主意,管保有用。”
主仆分别之前,张如意又补充一句。
李海棠:……有这么让人背锅的吗?自从结实张大小姐,她就发现自己误交损友,被拖下水。
她是出过点馊主意,但那只是偶尔啊。
天色暗淡,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等送走蓝衣,一行人才发觉,他们还傻愣愣地站在路边,没找到落脚之地。
“如意,你给蓝衣银票了?”
卢元卿摸了摸钱袋,发现里面少了一张,他以为自己弄丢了,差点急出一头冷汗。
他读书,都是靠着爹留下的祖产,这些年变卖七七八八,他考上秀才,家里日子才好过一点。
卢元卿精打细算,对银钱上很节约,他不想花张如意的钱,让人以为他是上门女婿。
“对啊,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我给蓝衣带上了。”
这些年,蓝衣拿着府上给的月银,存下一点,但估计不是很多。
季秋有钱,住好的客栈,总不能让蓝衣在马棚子蹲点吧,作为姐妹,张如意必定鼎力支援。
“他一个女子,还是未成亲的,带着那么多银钱上路不妥。”
银钱是张如意的陪嫁,如何分配,卢元卿没资格说,但是从安全角度上来讲,万一被人盯上,蓝衣有危险。
“你想多了。”
张如意一脸不在乎,杀人都杀过了,还担心什么?
卢元卿:……
“我看,咱们还是继续找客栈吧。”
季秋和蓝衣先后离开,一行人急速缩减,只有四人,李海棠还想找一家条件稍微舒服一些的客栈。
这几日都没洗澡,她迫切想要把自己浸泡在浴桶中,洗去一身的乏累。
“几位客人,你们是想找地方借宿吗?”
胡同口,走出来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妇人穿着普通,但是打扮得很利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她笑道,“我看你们是生面孔,想来是船客吧?”
最近一段日子,客栈人满为患,打破了小镇的平静。
有很多受灾的船客,找不到地方借宿,大晚上只能躲在墙根底下猫着,把镇上的居民吓得够呛,以为自家被人盯上了。
有些人面子薄,又不是常年在外头跑,抹不开脸面找人家借宿。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