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几人使了个眼色,他问道,“这位仁兄可是要拦下灵柩?”
来者不善,小头目眸色深沉,不晓得自己哪里出了破绽。
“干什么的?”
官差不认识萧陵川,替为首头目说话,“我们大人说了,要关闭城门三日,但若有要事,登记后则可出城。”
打灵幡的汉子死了家姐,要运送尸身回到故土安葬,官差表示理解。
“不检查棺椁,就可以出城?”
李海棠戴上面纱,问官差,“若里面装的是失踪女子呢?”
“你那是什么逻辑!死者为大,哪有掀开人家棺材板的?”
官差收了好处,认为李海棠不可理喻,也不晓得,找茬的是哪冒出来的,多管闲事。
运送失踪女子,用棺材板,亏他们想的出来。
掀开棺材检查,那简直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家有丧事,亲属够悲痛了,还要在人伤口上撒盐,敲一记闷棍,太不地道。
为首那个汉子,身子颤抖下,很快保持镇定,他低下头,做伤心状,不言不语。
李海棠最喜欢观察细节,很多细微之处,能暴露很多东西,例如汉子双拳紧握,倒不像是惧怕和愤怒,而是紧张。
紧张到压抑,他紧绷着弦,不一定何时爆发。
丧葬队总共二十几人,几个吹唢呐的双眼迷茫,看着只是普通百姓。
为首的几人,多半和失踪女子有关系,他们身上有抹不掉的血腥气。
“蓝衣,蓝衣,你在里面吗?”
张如意胆子大,推开众人,直接趴到棺材板上敲打,“蓝衣,你在不在?”
棺材里,蓝衣感受到震动,她这几日经常被人强行灌药,清醒的时候少之又少。
在被人推进棺材之前,她和招娣正在研究逃跑的法子。
记得百花节前一天的夜里,来了一伙人,把姐妹们捆上绳索,丢到马车里,匆忙换了个地方。
她推测,地下窑馆的位置暴露了,她们很有希望获救。
蓝衣醒来没多久,还来不及计划太多,再次被打晕,而这次不是在马车,而是在棺材里。
“小姐?”
迷糊中,听到张如意的呼喊,蓝衣顿时清醒。她推了推身边的招娣,见人没反应,只好用手敲打棺材板,“小姐,我是在做梦吗?”
就在这一瞬间,鸦雀无声。
官差对视后,一脸肃然,他们正想抓人,却被几人先一步行动,用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