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就算不然,流苏手里还有痒痒粉,大笑粉一系列整人的。
日头高照,已经过了午时,赶了一上午路,一行人停在路边的一处茶棚。
茶棚是两间茅草的屋子,一对老夫妻再此买点馒头,肉饼和包子,茶水,为过往的赶路人增加点补给。
出门在外,不能按照酒楼的标准,流苏又是个嘴刁的,她派贴身的丫鬟去借灶间,做油泼辣子面。
“真没看出来,流苏,你的车夫就是丫鬟。”
对方一身男子装束,又在前面赶车,李海棠一点没注意。
油泼辣子面,听起来就让人流口水,她强烈要求品尝。
“没问题,保准你吃个过瘾。”
流苏下了马车,在茶棚门口走一圈,坐一上午,腰酸腿疼。
“海棠,你不晓得,油泼辣子不是普通的辣椒油。”制作上,很有讲究,首先用的不是北地的辣椒,而是南方出产的秦椒,混合花生,芝麻,一些辅料搅拌均匀,然后熟油泼入,加上农家的香醋,直接拌在面皮中,加几根小青菜,碗底扣上豆芽和红烧肉块
,一碗出。
李海棠没去过南边,她现在霉运缠身,只能等等再出门了。
休息的片刻,她和问张如意到马车里看蓝衣。
蓝衣被季秋照顾的很好,吃喝都没问题,就是不能见红色,怕生,开始见到二人瑟瑟发抖,现在慢慢地放松一些,却还不认得人,神志不清。
流苏并没有太好的办法,这种失心疯,她治不了。
李海棠是发现了,毒医和神医是两码事,流苏的特长是把人弄死,甚至是生不如死,而自己是拯救万民于水火,治病救人,这么一对比,高下立见。
二人陪着蓝衣说了一会儿,见听见马车外传来响动。
有一个镖队路过,其中为首的黑衣大汉,见流苏独自一人,嘿嘿一笑。
“小娘子,一晚上多少银子?”
山野间,有出来接客的小娘子,可能是村里人,来这边卖肉,价钱合适,两人就可以找马车里,或者草棵子滚一圈。
大汉走镖多年,没少遇见,他看流苏的相貌,当即起了心思。
啧啧,有一个月没纾解过,难得遇见这么好的货色,价钱贵点,他也接受。
“一两银子咋样?”
大汉说完,直勾勾地盯着流苏的胸口处,看着鼓鼓的,应该不是里面垫了棉花吧?
上次找个,那才叫坑人,明明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