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农历十月初一,还有三日,若计划成功,李海棠就能回到大齐北地边城,见到自家野人夫君。
大话都已经说出去,是她自己不愿意拖萧陵川的裤腿,眼下有机会,必要争取一下。
“你这次不唱戏,改成领舞了?”
李海棠抱着胳膊,看了小桃红一眼。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点不好的预感,反正,遇见这个瘟神,就没好事,还是得做万全打算,万一败露,也要给自己找一条退路。
“戏班子是城主府的养的,咱们是陌生脸孔,安插不进去。”
小桃红用温水净面,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扁盒子,打开是透明的膏体,他挖了一小块,均匀地涂抹在脸上。
“有些人啊,天生丽质难自弃。”
他一边擦脸,眼神嘲讽地看一眼李海棠,身为女子,竟然不晓得保养。
别看这扁盒子小,价值千两白银,所谓宫廷不外传的秘药。
小桃红在黑市,此等秘药也不常见到,至于流苏,不过是会使毒,配药方,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毒医,全靠他炒作出来的,浪得虚名。
“凡事得做最坏的打算。”
万一,有意外状态,如何全身而退?心里总得有点谱。
否则,李海棠不想冒险,还不如自己慢慢打探。
她内心很矛盾,留在泗水城一日,这种不安定的因素也会加剧。
“见机行事。”
泗水城有一家楚馆,专门养着一群貌美的舞娘,这些舞娘多数身家清白,出入大户人家。小桃红和楚馆的东家有点交情。
“明日开始,我们就要住进楚馆内,习得舞艺。”
小桃红解释,楚馆正在编排花瓣舞,只因城主老娘喜欢花,尤其是富贵牡丹。
但是牡丹花本来就异常的娇贵,北地严寒,即便是养在暖房内,还是没一株成活。
“城主孝顺,特地派人到楚馆告知,必须跳一支和花有关联的舞,为其母尽兴。”
舞是小桃红自己编排设计,其中有几个动作颇有难度,反正轮不到李海棠,只要她能把握住节奏就行。
“这样吧,你跟我做个姿势,我看你天姿如何。”
小桃红说完,抬起手臂,单脚点地,做个旋转的动作。
这是最基本的,若没一点天分,三日之内,怕是够呛了,他还得想别的办法。
“就是这样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