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在鹿城总能听到关于曾家的小道消息,曾公子绝食抗议,不惜和爹娘作对,差点被赶出家门。
张如意还凉凉地讽刺,没看出,曾彦是个情种。
“曾彦或许对忍冬有感情,可忍冬却不是他唯一。”
小桃红倒了一杯茶水,如此粗劣的茶叶,真下不去嘴。
“曾彦……”
李海棠震惊了,这个不可能吧?毕竟,最最贵重的宝贝给了忍冬。
“忍冬消失半年多,曾彦另有新欢,每日和新欢作乐。”
小桃红见李海棠太傻,忍不住说出自己得到的消息。
如果真的中意忍冬一人,怎可能一年不到就有了新欢?既如此,就别装什么情圣。
“对了,忍冬告诉我,城主比较好女色,尤其是你这种貌美无双的。”
李海棠不愿再提起糟心事,稍微隐晦的告知小桃红,做好心理准备。
“小海棠,莫不是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小桃红是什么人,李海棠进门之前,脚步凌乱,他心中明白,肯定有事。
“城主府我人生地不熟,能背着你做什么?”
李海棠面容平静,心里却对小桃红竖起中指,桃花精老谋深算,老狐狸一只,她的担心多余。
等待是漫长的,好不容易到了午时,舞娘们开始为未时的表演换衣衫,上妆。
“红鲤好像没回来?”
众人分别取走属于自己的衣裙,箱笼里还剩下最后一套。
有人小声询问。
红鲤离开的太久,刚刚谁也不曾注意,回过神来才发觉,红鲤消失一个多时辰。
“她……她去哪里了?”
红莲手脚开始哆嗦,红鲤心思大,她们心知肚明,万一人出门,触犯禁地,嬷嬷说过,在场的人都脱不了干系,她道,“要不,咱们出去找找?”
“不行,咱们得赶紧准备,嬷嬷还得来清点人数。”
李海棠拒绝,不能因为红鲤一人而破坏她的计划。
其余舞娘和红鲤关系并不好,只是怕她出事,跟着一起倒霉吃挂落。
好在,红鲤没让众人等候太久,约莫有个一盏茶的工夫,她回到屋内。
“红鲤,你去哪了?”
闹肚子如厕,这个借口行不通,总不能在茅厕蹲了一个多时辰。
红莲有机会呛声,不会放过。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