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强词夺理,说自己一个人带着儿女很不容易,多年来,生活在村里,也很少能见到李大河,她还得帮着村里人种地,换取粮食和柴米油盐。
“你娘就不同了,啥活都不干,和大家闺秀一样。”
姜氏心里有怨气,明知道这话不该说,却憋不住。
李海棠无语,自家娘本来就是大家闺秀,高门千金,岂能是一个村里妇人可以比的?真是自不量力。
她无法评论李大河的做法,总之是一笔烂账,不过,李大河在外面找了女人还养孩子,不太厚道就是了。
“我晓得你现在很有钱,给我一些,不说我是你后娘,我儿女也是你弟妹。”
姜氏察言观色,看李海棠似乎就很反感,就搬出儿女,不看他们的面子,还有李金琥。
好歹,李金琥那个小崽子,和她儿女都是一个爹爹。
血缘上,是最亲近不过亲人。
姜氏哪壶不开提哪壶,让李海棠非常反感,而且对方话里话外,都有一种威胁她的含义在。
“当初,本来我就要嫁给李大河,你娘大了肚子,在中间横插一缸子,让大河喜当爹,抢了我的姻缘。”
虽然,这事儿村里人不知情,但是这么多年,李海棠的容貌,就容易让人有隐约的猜测。
李海棠听这话,只觉得好笑,当年婚事是一场交易,李大河收钱,做负心汉,和她娘有什么关系?他不行,还有别人,娘或许过得更好,也不用抑郁而亡。
而且,娘信中提及过,李大河是和家里人都商量过后的决定,姜氏被甩,不怨恨李大河,没相反恨她娘,这很没道理。
姜氏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唠唠叨叨,张口闭口提钱。
“你的儿女,和我不是一个爹,也不是一个娘,怎么就成了我的弟妹?”
李海棠不做冤大头,想让她出钱,对不起,没有,一个铜板都没有。
“那也行,我就把你的丑事说出去,你一个野种,还有,你娘是个荡妇……”
姜氏听说没钱,当即恼怒,破口大骂,她要让边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崇拜的李神医,是个野种,娘亲更是淫荡,不贞洁,抢他的男人!
“啪!”
李海棠甩了姜氏一个巴掌,别说她做小辈的以下犯上,娘阮氏的信中,满是被李大河强了的痛苦,尤其是在生下李金琥后,更是痛不欲生。
作为女子也好,即将作为母亲也好,李海棠很能理解阮氏的不容易,她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