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意很怀疑,是卢二愣子不行,以至于她现在迟迟没动静。她可是问过李海棠的,自己肯定没问题。
所谓不行,不是房事不行,是不能生小娃,据说是一种什么病症,总之很难治疗。
若是迟迟不受孕,那么,问题就出在卢元卿身上。
“张如意,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提起这茬,卢元卿的火气忍都忍不住,每晚就想挑灯夜读,做学问,非要被张如意破坏,说什么履行夫妻义务,于是,他刚洗漱完毕,还来不及去书房,就被拐到了床上。
云雨后,他被操练得浑身瘫软,呼呼大睡,一晚上又耽搁了。
这也有小半年的时间,多少次,他数不清楚,为何没受孕,他怎么知道?
“我没问题,那就不是你的问题?”
张如意像说绕口令一样,差点把自己说迷糊。
卢元卿摸了摸发胀的额角,最后,压制住火气,是个男子被怀疑不行,都得光火,何况他是个较真的人。
“你在水田里种小麦,小麦能长大吗?”
水田是好田,小麦种子也是好种子,奈何两者接触,就种不出庄稼。
他和张大小姐,本不是一路人,被强硬地拧在一起,所以,这才是张如意迟迟没有怀孕的理由。
“卢二愣子,我不是读书人,可你也不能这么坑我,你当我傻?”
张如意气得脸红脖子粗,卢二愣子的意思,就是他找个村姑,马上就能生出小包子!他们才是一路人!
卢元卿:……他还是不说话了吧?
他的意思是,两个人都正常,但是没有磨合好,需要一定时间,想要小包子也不是马上就有的,不然咋有那么多为此愁苦的人家。
男子,房事上必须克制,不宜太频繁,否则失精血。
“我不是给你炖鹿鞭汤补养了吗?”
张如意眯了眯眼,顿时感觉卢元卿是个心眼多的人,为逃避房事,故意激怒她,而后,又拿出二人的协定,让她遵守规则,禁止一个月行房。
这下,如他所愿,他自由了。
卢元卿:……
他要是有这个心眼,当初还能被张如意算计?就是因为一根筋,一路摸爬滚打,受伤无数,现在也没学聪明!
不过,这个套路,可以有!
夜深了,边城处于一片安静中。
不知道谁家的狗叫了一嗓子,周围几乎人家的狗开始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