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茅厕就说茅厕呗,非要说失陪一下,在酒楼吃个饭,碰见女子,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好像他王老七就是个恶人,能当街把人强了。
男女大防,平日在街上走路,都要注意和小娘子们保持距离。
而且,只要是未成亲的,几乎都是用轻纱遮脸,弄得和蒙面怪人一般。
“白日也就算了,大晚上的,谁看谁啊,还用白纱遮脸,我守夜,看个白影,还以为闹鬼呢!”
南北习俗不同,文化差异太大,王小七只能欣赏一下,可不想娶个娇滴滴的祖宗回家。
“夫君,南边女子都这样啊!”
李海棠捂嘴轻笑,她看过一本游记,不过游记的作者是个大吃货,介绍南北各类的美食,没有提及风月之事。
“我没注意过。”
萧陵川皱眉,反复回想,发觉,这些在他脑海里,没留下半点印象。
他走的是生死镖,只有白天路过城镇,还有片刻的喘息,夜晚几乎是几天,才能轮上休息一下。
休息也不是睡觉,而是假寐,有点风吹草动,就醒了。
王小七看到赵嬷嬷一行人上了马车,欲言又止,看对方装束,是个婆子,咋就能那么托大,主子没睡觉,自己先走了。
他就负责送人路过日落山,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
吃饱后,肚子里有东西,李海棠觉得暖了一些,她和众人打招呼,先行上了马车。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她盖着厚重的棉被,睁着眼打量马车的顶部。上面挂着纱帐,挡风,但是也让人透不过气来。
过了日落山,等于加快行程,也就是说,过几日就到了岔路口。
李海棠眨眨眼,以她现在的状况,跟去京都,也不能照应小弟太多,精力不济。
她还是按照最初的想法,和野人夫君到西北。
夜深了,天幕中挂着一轮弯月,冷风侵袭,无孔不入。
深夜里,萧陵川睁开眼睛,打开车窗的一角,向外探看,不远处,有十几个黑衣人,弯着腰前行,只发出轻微的响动。
王小七正在篝火边上打盹,眯着眼睛,东倒西歪,丝毫无察觉。
冷风进入到车内,李海棠马上就醒了。
她睁开眼,刚想说话,就被自家夫君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李海棠暗道,大事不妙,一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黑衣人的速度很快,转眼,就来到马车近处,众人悄无声息,训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