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怕别人学会自己的本领,让己方蒙受损失,没了饭碗。
老镖师看出他的想法,偶尔在心情好的时候,教他几招,而就是这些招式,在山匪抢夺押镖之物的时候,才能让他一点点地摸索,从被动挨打,到占据上风。
黑风寨打擂台,点到而止,但走生死镖可不同,那真真是把脑袋拴进裤腰带的那么走的。
不能疏忽分毫,不然就得去死。
人只有在生死面前,才能激发潜能,萧陵川开始正视自己。
走镖几年,身边的兄弟一点点地减少,死的死,伤的伤,只有他,一如既往地继续接生死镖。
只有玩命,才能拿出真本事,而不是擂台上的花架子。
而后,再次回归,萧陵川蜕变,打败所有人,并且让人心服口服。
李海棠想,野人夫君多么风光,背后就忍受多大的苦楚,也难怪会成为现在这样的性子。
那个师傅,很受人尊敬,可他的做法,还是太残忍了点。
听完故事,李海棠搂紧自家野人夫君的胳膊,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天刚蒙蒙亮,院子里发出一阵噼里啪啦地响动,李海棠在陌生的地方,睡得不安稳,她很快睁开眼。
“夫人,您醒了?”
五福站在门口,隔着门,小声地问一句。
“五福,外面怎么了?”
窗户外有一层草垫子,挡住了光,但是从门口依稀的光亮来看,天色还早。
官差们没起身赶路,李海棠还想睡个懒觉。
“村长的儿媳好像要生产了,所以忙着烧热水呢!”
昨日一行人到的时候,天都快黑了,没有和村长说几句话,自然就没见到他的儿媳。
谁料,儿媳半夜发动,天还没亮,就没了力气,家里没有好东西,只能给煮了一碗鸡蛋红糖水。
“怎么样,顺利吗?”
或许自己也即将身上,李海棠片刻就精神了,女子生产不易,尤其是头胎,面临的风险更大。
“好像不太妙。”
五福搓搓手,冻得只打冷战。
刚刚,村里的稳婆来接生,带了自己的三大法宝,头发,擀面杖,镰刀。
五福这个人好奇心强,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做啥用的,她想学习一下,以免夫人生小娃,她一点帮不上忙。
“干什么用的?”
李海棠根本不懂,被野人夫君扶着坐起身,穿戴妥当,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