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云惊鸿心中的白月光,还不如让流苏进门,这样更能方便地制造机会。
不过,多少有点麻烦,听说那个女子擅长使毒,阮绵绵生怕自己设计人不成,反倒被先收拾了。
“这个有什么稀奇的呢?云小将军十几岁就驻守北地,见到的女子有限啊,而且流苏姑娘又对他有救命之恩。”
阮绵绵轻轻地抬起茶盏,说得云淡风轻,就张如意那点道行,这么多年都没改变,还想和她一较长短?根本就是手下败将。
想到如,她皮笑肉不笑地道,“云小将军爱慕流苏姑娘,我是赞成的,总比两府要定亲,才知道人家不喜欢女子的强。”
张如意瞬间黑脸,阮绵绵说的是曾彦,而曾家谋反,本人是断袖之癖,这在京都已经不是秘密了。
张曾两家差点定亲,事后,有人见到张峥还一阵唏嘘,让张如意嫁给吃软饭的穷书生,总比跟着谋反的断袖强啊!
张如意:……
该死的曾彦,她小时候就觉得此人是个娘娘腔,谁料会是这般,天生的仇家,比阮绵绵还可恨!
说不过阮绵绵,张如意如斗败了的公鸡,瞬间感觉生无可恋,她蔫头耷脑地摆弄着果盘里的果子,随口一问,“那你突来来北地找云小将军,不会是在京都犯事了吧?”
阮绵绵见此,面色大变,而后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这变化,还是让张如意给捕捉到了,她见此,当即来了兴致,“哈哈,这个你不说,我也能打听到。”
“有什么了不起,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阮绵绵红着一张脸,鄙视地看死对头一眼,随后讪讪地,“我不过是弄死了祖父的养的一只大鹅。”
“哈哈哈哈,难怪呢!”
张如意捧腹大笑,见李海棠一脸不解,随后她解释,京都的人几乎都知道,阮尚书有个怪癖,每晚都要和一只鹅睡在一张床上。
阮尚书兢兢业业,不爱美色,后院没几个人,唯独偏爱那只白色的大鹅。
“这是从何说起啊?”
李海棠干巴巴地抽了抽嘴角,听说有人恋物成癖,搂着猫狗睡觉的还算正常,但是一只大鹅……
“这个还是我来说吧。”
阮绵绵抢过话头,她还是很委屈的,那只大鹅在府上恶行霸道,在她养的绿菊上拉屎,被它拿着针吓唬,她发誓,自己真的没动手,那鹅就自动翻白眼,倒地不起。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事,不过鹅成精了,会装死。当时她在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