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之正要拒绝,可见儿子的表情,就有点于心不忍了,他一本正经地回道,“真的,爹爹也会。”
会是会,就是不晓得能不能被烧得面目全非。
“今儿不行,明天给你做个表演。”
李海棠记得家里有大串的葡萄,她还没舍得吃呢,弄里个葡萄粒,剥掉外皮,浸泡在酒中,明儿让阮平之当着众人的面来个表演,她考虑建个高台,推举出“阮天师”,赚点银子。
阮平之心里苦啊,他又不能退缩,想到自家小妹阮绵绵,更不是滋味了。
“那外祖父的大鹅,还活着吗?”
李海棠忍不住打听大鹅的下场,要不是那扁毛畜生,没这么多弯弯道道的事。
“我扔了一个带毒的肉丸子。”
阮平之把所有的怨恨都分散在大鹅和云惊鸿身上,找不到罪魁祸首,他真不咋地该去怨恨谁了。
他离开京都之前,没听说阮府有风吹草动,若大鹅死了,估计家里能挂上白幡。
阮平之喝了一口闷酒,唉声叹气,这次来,他打算在北地扎根,还得靠表妹李海棠收留他。
“这个没问题,身边有亲人在的感觉不错。”李海棠顿了顿,问起另一个话题,“表哥,你有没有打算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