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只要出门,必定有大批的追随者。
曾经,他的亲妹子阮绵绵就是其中的一员,还对外表示,非小桃红不嫁。
小桃红还是原来那般,可是绵绵却不在了。
“对,街道上车马扎堆,水泄不通。”
李海棠随便敷衍几句,直接进门,迎面就是一股热浪。
还是回到家里放松,她脱掉外面的大氅,又换了一套常服,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夫人,马老爷自作自受,也不能怪您,您不用这么自责。”
五福冲泡一壶茶水,挑帘子进门,见自家夫人情绪低落,赶忙安慰。
马老爷被夫人就一命,就这般还听信所谓天师的谗言,最后只能自己咽下苦果,识人不清,能怪谁呢?
“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
李海棠揉揉眉心,当时为马老爷做开颅手术是冲着银子的面子,而现在,是为了马碧荷着想,二人是朋友,若是不管不顾,也太薄凉了一些。
“哼,您就是好心,马老爷诋毁您的医术,难道不是更薄凉吗?”
五福哼了两声,被后进来的于嬷嬷掐住耳朵,“你个死丫头,夫人不管教你,你就越发地拿大了,现在都能教训夫人了?”
于嬷嬷发觉,李海棠对下人的管教一点不严格,这样也不是好事,久而久之,下人们的心思就大了,都自己有主意,不拿主子当回事。
“啊啊啊,于嬷嬷啊,轻一点儿!”
五福哇哇大叫,家里人她最怕于嬷嬷,夫人是和善的性子,待人好,然而于嬷嬷可不一样,之前教她礼数,学不会就用戒尺打手板。
她皮糙肉厚,被打几下不疼不痒地,身体唯一一个敏感点就是耳朵,却被于嬷嬷抓住弱点。
“我就是替夫人鸣不平,那马家还让咱们吃闭门羹呢!”
五福知道说这些没用,但是对方给个冷屁股,己方也决计不能用热脸贴上去就是了。
“于嬷嬷,家里做点心了吗?”
李海棠见此,也没有阻拦,五福这丫头,人比较简单,偶尔有点小性子也正常,至少对她非常忠心,没有二心。
对一个下人来说,忠心才是最重要的,人无完人,有点小缺点,她都可以不计较,宽容地看待。
再者,这里是北地,不是京都阮府,没必要对规律礼法吹毛求疵,怎么轻松怎么过吧。
“老奴琢磨您可能要晚些回来,在家闲着,就做了点奶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