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帮助更多的人……还有,关于我被绑的事,我希望你能够保密,半个字也不要透露出去。”
楚夜怎么听怎么觉得钟朔像是在交代遗言,他忙道:“钟爷爷,药堂少了你可不行啊!”
钟朔道:“你医术犹在我之上,只要有你在,药堂肯定会越来越好的,我很相信你。”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也不能让你有事,我既然陪着你来了,我就一定要把你平安带回去!”
钟朔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有时候我在想,死对于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在四十年前,就应该虽音媛而去的,我苟活了四十年,儿子也已经长大不需要我的照顾了,我也该去陪音媛了。”
说着,钟朔便靠在墙边,眼神有些空洞的说道:“四十年,多么漫长煎熬的岁月啊!”
楚夜在钟朔旁边坐下,道:“钟爷爷,反正我是不会走的,他们明天要是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把这里掀个底儿朝天!”
钟朔道:“不行,你绝对不能伤害贺家任何一个人!”
“为什么啊,钟爷爷,他们都这样对你了,你怎么还护着他们?”
“唉……”
钟朔只是一个劲儿的叹气。
楚夜道:“钟爷爷,有什么困难您就跟我说,我一定帮您解决的。”
“这是你解决不了的。”
“你都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钟爷爷,你不想说也行,但我绝对要保证你的安全,到时候说不得,就要伤及贺家的人了!”
“千万别!”钟朔抓着楚夜的手腕,半响才叹口气道,“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
四十年前,贺家在胡阳县就已经是大门大户了,他们世代行医,在当地很有名望,而贺音媛出自书香门第,人长得好看,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前来提亲的人简直要踏破门槛了。
那时候的人还相对保守,还有着什么门当户对,婚姻该由父母做主的思想,那时候,贺音媛的父母相中了胡阳县最富有的张家的儿子。
可是,贺音媛从来没有见过张家那个儿子,所以对这门婚事十分排斥。
当时,钟朔只是胡阳县一个小大夫,在胡阳县有几分名气,但远远不及贺家。
当时的钟朔就是穷光蛋一个,他父母早亡,小时候本来是跟着爷爷学习医术的,但他爷爷也死的早,钟朔二十来岁时,便是孤苦一人,日子过得清苦。
还好,他爷爷留有不少医术,钟朔一直以来都是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