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子籍说。 苏子籍却一摆手:“不要紧,你只管请他喝酒就是,他不过是个八品官,会说的。” 连着升级,文心雕龙已能撼动八品官的心神了。 这和八品有什么关系? 岑如柏自恃聪明,此刻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理解出了问题,竟然听不懂公子说的话了。 就算张睢只是八品官,但背后既站着钦差大人,他也不能逼供啊! 可看着公子没打算解释,岑如柏只能压下心中不解:“那成,我中午就请他喝酒。” 中午时,岑如柏邀请张睢来喝酒,说来奇怪,一张口,张睢就立刻答应了,并且对对岑如柏这苏子籍的门客态度也很热情。 “我家公子,到顺安府,不过三月,虽说建了坝,但堤坝也被人炸过,突然召回,心里不安啊!”岑如柏给张睢上了一杯酒,见张睢酒意上涌,就试探询问了一下。 张睢只是微醉,却油然产生亲切之意,听到询问,感受到了岑如柏的不安,先是诧异,又是暗笑,原来这人也不知底细。 “你跟着你家公子不远?也是幸运的,这事你是多心了,别的不说,我家钦差本有巡查水利之权,都十分欣赏苏大人,也能看出堤坝炸过这事,并没有问题,毕竟不是你家公子的责任。” “而且你家公子简在帝心,前途不可限量,你担心什么?” 张睢拿起了酒壶,也给岑如柏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满了,咕一声喝光了,血色更是上涌。 “我跟你说个我听来的事,你可不要往外说。” 张睢见岑如柏点头,就继续说:“不仅仅是钦差,就连总督调查过了,你猜怎么着?顺安府炸堤的那群人,其实和蜀王有关……嗝!” “哎呀,当然了,这事跟你问的其实没太大关系,但你想想,被炸了堤坝,有了水灾,还能立刻回京,且似乎是好事而不是坏事,你家公子,怕是头一个!” “这还不能说明你家公子简在帝心?嗝!所以,我家大人佩服你家公子这样年轻有为的臣子,想好好照顾一番,也再正常不过了!” 岑如柏听着,觉得自己没问炸堤的事,张睢突然插一嘴这个,这实在是诡异,但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又劝着张睢吃菜。 等吃完了,张睢告辞离开,岑如柏在原地坐了一会,从隔壁船舱过来的苏子籍就坐到了对面。 “公子,这事怕有蹊跷。”岑如柏将张睢说的话,以及说话时神情,都与苏子籍报告了,末了说:“公子,我觉得炸堤这事,并不是此人酒后吐真言,更是故意这样告诉我。” 苏子籍点首:“的确过于顺利了。” 苏子籍在隔壁用了文心雕龙,因张睢只是八品小官,这文心雕龙对这人使用,是可行。 但即便如此,苏子籍也能觉得过程太顺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