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献品以求一安。”
“以后历代虽有波折,明暗不定,可幅员之广,国势之盛,仍远迈历代,遂有国祚484年,故人心难忘。”
马友良说到这里,由赞叹转成了阴狠。
“太祖和今上,屡次拔索,虽有成效,未尽全功。”
“现在却是大好机会。”
“曹易颜本心不值而论,是看大王有难,因此向大王提供支持,情报、内应,甚至是兵权,意图要乱大郑。”
“其人其心尽是可诛,就不知大王您要不要了。”马友良放轻了声音,说着。
这番话虽声音轻了,可对蜀王来说,却像是雷霆一击,让耳朵嗡嗡响,但压在心上的重铁却消散大半!
“要,当然要!”蜀王脸上露出狠色,恨恨说:“别的也罢了,我这父皇作事滴水不漏,府兵和府内的人,也不知道父皇安插了多少!”
“我可以说,要是我关起门来作威作福,他们尽是听话,可要是本王越雷池一步,不仅立刻一折上了父皇书案,更是当晚,本是忠心耿耿的警卫,就擒拿了本王。”
“借兵,哪怕与虎谋皮,也干了!”
“更不要说,借了兵,才能把前魏的根基,连根拔起,一网打尽,以消我大郑万年之患。”
见大王的态度,马友良也露出欢喜,立刻说:“大王,你终于悟了,别看大王是亲王之尊,可苦心经营十数年,能用的人,怕不及五十。”
“这就是体制,这就是名分。”
“唯有引进外力,才可破局,那来使已经在府里,乃是个商人,假称有事来求您,所以微臣就暂时让他跟着过来了。”
“外人便是知道,见只是一个商人,也不会起疑!”
这就是为了防着皇帝安插在蜀王府的人了。
蜀王一听人就在外面,越发满意:“让他进来!”
马友良立刻出去叫人来,不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还算儒雅和气的商人就跟着马友良进来。
一打照面,蜀王就在心里有些鄙夷。
这的确是个商人,无论是容貌、气度还是穿着,都能看出,的确是惯行商贾之事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竟是前朝余孽的使者?
“外臣刘达乃拜见大王。”
此人进来后,就自报家门,说完就朝着蜀王深深拜见。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你区区一商贾,辄敢放肆狂吠,竟敢自称外臣?”蜀王突勃然变色,“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