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
听到牧易的话,苏锦伦自然是大喜,而郑子聪则身子一颤,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苏重山这时候看了两人一眼,直接说道:“那就辛苦锦纶跟子聪了。”
“不敢,这是孙儿应该的。”苏锦伦当即说道。
“只要能帮到外祖母,就是牺牲再大子聪也心甘情愿。”郑子聪挤出笑容说道。
牧易也不客气,径直端着两个碗来到两人面前,顺便还露出了自己的胳膊,“之前的符箓也都是用我自己的血炼制,倒也不是故意诓你们。”
牧易这么一说,无论是苏重山,还是苏钧,脸上都有些动容。
至于苏锦伦,更是二话不说,接过牧易手中的碗就到了一边。
郑子聪深深的看了牧易的手腕,见上面隐隐有鲜血渗出,不似作假,心中的抵触倒也消了不少,知道牧易不是故意为难他,他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道长高义,我等做晚辈的理应尽此孝道。”说罢,郑子聪也接过另一只碗。
在两人到一边放血的时候,苏重山看着牧易问道:“道长可还缺什么东西?老朽让下人去准备。”
“东西倒是不缺,不过今夜尽量让家中女眷远离,院子里也最好多竖一些火把,另外我会特别炼制一张符箓贴在老夫人床头,至于结果,小道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切要看天意。”牧易沉吟了片刻缓缓说道。
“道长放心,接下来我会马上安排,一切有劳道长了。”苏重山说着对牧易深深一礼,既是感激,也是拜托。
“家母之事,还请道长多多费心。”苏钧也随后说道。
苏锦伦跟郑子聪每人都放了半碗多血,其脸色更是变得苍白,尤其是郑子聪,身子摇摇欲坠,眼睛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恐惧,显然这次放血的经历对他而言并不怎么愉快。
倒是苏锦伦,一副不够可以继续再放的架势。
待众人全部离去以后,牧易才不紧不慢的端着郑子聪那碗鲜血倒在了屋中的花盆里,嘴角更是微微上抿,露出一丝讥讽。
需要鲜血是真,但不是郑子聪的,而是苏锦伦这个真正的直系孙子。
而且牧易早就发现,苏锦伦习武,体魄比一般人强壮不少,而且更是童男之身,一身阳气未泄,为鼎盛之时。
接着,牧易以苏锦伦的鲜血研墨,朱砂跟血掺杂在一起,透出一丝诡异的光芒。
黄纸是最上等的苏纸,摸上去腻而不软,犹如少女的肌肤,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