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易也在打量着彭泌,少了一丝悲伤,多了些许韵味,或许因为有身孕的缘故,就连身体也丰腴了许多。
虽然彭泌身上仍旧一身素衣,但看上去别有一番味道,正所谓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
站在彭泌身边的女子看上去跟她年龄仿佛,就连眉宇间也有三分相似,居移气养移体,这点很好的在她身上显现出来。
就连牧易也忍不住多打量了她两眼,倒不是有什么其他心思,只是纯粹的欣赏。
“县尊过誉了。”牧易回了顾耀森一句,也对着彭泌点了点头,神态不亢不卑。
“没有,本县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虽然跟道长初次见面,但本县对道长早已是神交已久。”顾耀森看着牧易认真的说道。
至于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作为临安县的县令,牧易相信顾耀森对于寒山寨一定很了解,尤其是对于一个有野心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寒山寨虽然跟临安县有默契,互不侵犯,但终究是一个威胁。
顾耀森上任以来,尽管不见有什么动作,但牧易却从谢峥那里知道了一些隐秘,这也正是他这趟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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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山,位于临安城以西,这里地势险要,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只要在山道上布置百十人手,便可抵御十倍于己的攻势。
这也是寒山寨一直能存在的主要原因。
此刻,在小寒山的半山腰,正有三个身影,瞧那身段,俱是妙龄女子。
“寨主,您都跪了半个多时辰了,再这么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一阵风吹过,并且随着这个略显担忧的声音响起,一片片纸钱从跪在中间的女子手中飘落,寒风同时吹起的还有女子那一头漆黑的长发,隐隐露出下面那张挂满寒霜的俏脸。
在小寒山,能被称之为寨主的女子只有一人,那就是寒山寨的大寨主,秋玥曈。
显然,这名跪在坟前的女子就是许多人传颂的秋大寨主。
在她的面前是一座坟,孤零零的坐落在山道一侧,甚至连一块墓碑都没有,不过坟的周围被打扫的很干净,可以看出用心程度。
“今天是他的忌日,我这个当闺女的总得尽尽孝道才是。”秋玥曈淡淡的说道,她的声音比这冬日的寒风还要冷冽,直入心底。
“寨主,老寨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