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堂主。”癸三接过画像立即说道,他只是土雀堂的人,就算上面真有什么,也与他无关,不过就在他转身而去的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刚刚抬起的脚也重新放下。
“堂主,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鄂圭看了癸三一眼说道。
“是,属下去见那位使者大人的时候,记得他曾自称本座。”癸三小心翼翼的说道,即便是普通一员,他也清楚本座这个称呼不是一般人可以叫的。
如果只是使者的话,大可以称本使者,如果他没有记错,在耳帮中,唯有帮主跟四大掌旗使才有资格称本座。
“你确定?”鄂圭立即站了起来,盯着癸三问道。
“属下确定。”癸三用力点头,其实当时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不过那时他所有心神都在朱雀令上面,本能的忽略了,如今心情放松下,立即就想了起来。
“本座?朱雀掌旗使的使者?”鄂圭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似乎想要弄清楚两者之间的关系,“我记得你之前说,使者之前是一副道士打扮?”
“对,就是道士,他身边还有一个大汉,一个小姑娘,直至进入老司城后,他们才换了打扮。”癸三说道。
“道士吗?”鄂圭脸上闪过一抹了然,显然,他是猜到了一些什么。
“堂主,是不是?”癸三忍不住好奇问道。
“哼?忘记规矩了?此事不是你能打探的,退下吧。”鄂圭冷哼一声,癸三顿时吓得浑身一颤,就在他转身即将离开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鄂圭的话,“刚刚跟我说的话全部忘记,知道了吗?”
“属下刚刚什么都没有说过。”癸三立即回道。
“哎,多事之秋啊。”等癸三离去,鄂圭才重新坐下,只是他的脸上却布满了愁容,而那些心中的猜测不但没有让他感到高兴,相反,更像是麻烦。
不过客厅中的鄂圭并未发现,在门口的阴影里,有一处淡淡的重叠,一直到两人对话结束,这重叠才缓缓的消失不见,好似从未出现过。
土雀堂如今虽然只有不到百人的规模,但这只是正式成员,耳帮最擅长的便是打探消息,号称天上地下无所不知,虽然耳帮七十二堂,人数众多,可这些人如果放在整个天下,就像一湖水洒入了大海,什么都看不出来。
耳帮真正恐怖之处在于你身边的好友,床上的另一半,甚至你的父母,都有可能是耳帮的秘线,这些秘线组成了一张大网,网罗了整个天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