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好了。”牧易说完,手中突然冒起一层蓝色的火焰,直接将砚台彻底吞没,随之化作灰飞。
这个时候,如果柳元生还能开天眼,定然就会发现头顶的死气正在缓慢的散去。
“到底是谁要害老夫?”
柳元生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在书房中坐下,脸色有些苍白,眼中更多的却是不解,他虽然脾气古怪,执拗,跟人发生口角也不少,但他自问,为人行事都极为磊落,堂堂正正,也没有结下什么死仇,为何有人要针对他?甚至还是如此残忍的手段?
不过对方知道他喜欢砚台,应该是熟悉他之人,而且他购买砚台的商家也很可疑。
“贫道虽不知道是谁要害老先生,但能用这种手段,显然不是普通人,或许早年老先生得罪过什么人也说不定,如今人家来报仇了。”牧易说道。
“报仇,报仇,难道是他?”柳元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一片灰败。
“爷爷,您想到是谁了?”柳香伶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外人眼中,她出自书香门第,大家闺秀,温柔贤淑,不过这只是外人眼中罢了,甚至牧易在没有见到她的时候也是如此,但正如牧易说的那般,眼前的柳香伶却是半个江湖人,身上有着武艺在身,虽然只是二流境界,不过也算不错了。
“如果老夫没有猜错,应该就是他了。”柳元生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没想到啊,没想到,都过去二十年了,他还是来了,而且要灭我柳家满门。”
“二十年?”柳香伶皱了皱眉头,二十年前,正是柳元生致仕的时间,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桩检举。
当年柳元生跟人同朝为官,两人本算好友,但后来因为看不惯其一些做法,苦劝不听,悍然将其举报,那也是柳元生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原本以为检举对方,让其罢官,至不济后半生也能有保障,不至于一错再错,到了最后再无挽转的余地,但万万没有想到,他知道的还是太少了,他那位好友做的事情比他想象中还要大的多,也因为他的检举,让其满门诛绝,唯有一子在外求学,听到消息后逃掉,才幸免于难。
此事之后,柳元生心灰意冷,直接辞官返乡,心中始终愧疚难消,也因此,他的性格变得越来越古怪执拗,为人所不喜,但实际上,曾经的柳元生并非如此。
当年柳元生辞官后,接到一封血书,上面言势必要报这血海深仇。
当时,柳元生的确担忧了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始终没有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