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的是胡须男倒下的那个位置,正好有个尖尖的小削头,脑袋不偏不倚正中,胡须男双眼越睁越大。
而围观众人无不色变,他们没想到看似轻柔的美人儿,也这么厉害,他们在心里庆幸幸好没有得罪她。
另外两名男子合围而来,刚好看见这一幕,身形齐齐一滞,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但只是这么一犹豫,云落已回身不知从何处捡来一条长铁链,铁链绕在他颈中几圈,牢牢缠住,放他下时,却不完全放到地面,只让他脚尖勉强着地,再将铁链紧挂在旁边的铁棱上。那人手脚被缚,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凭摆布。
转身之时,只听见哗哗作响,那人不断挣扎,试图脚掌够着地面。云落知他呼吸不畅,痛苦难熬,望着十米左右的另一人冷笑道:“只要你说出这地方是谁所建,我立即就放你兄弟下去,让他少受些罪。”
等了半晌,却不见对面回应,知道那人无论如何都不肯屈服,把铁链加紧了一些,怒道:“那你兄弟就活受罪吧,可惜你兄弟也就能多活这一会了,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铁链上的人已经有些昏迷状态,也不见挣扎了。
他呢喃着,说了死不说也是死,眉眼一抬,“那人外号地头蛇,真名我不知,他不管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干,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弟弟了吗”这话圆圆润润,这样一来,真是墙头的冬瓜两边滚,两头不得罪,让人听不出有背叛主子的意思。
云落起身,扫了一眼围观的人群,这些围观的人群竟然齐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犹如一阵寒风扫过,人们的心头都感到冷飚飚的。望着她的目光带着敬畏与忌惮,她所过之处,人群纷纷自动分开。
在她之后,后面隔着百余米的距离,有一人顺着她的步伐跟了过去,而云落毫无所觉。
回到了客栈的住处,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紫色的衣服,把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盘腿坐下,但心却始终带着一种莫名的躁动,让她无法进入状态。
深吸一口气,云落躁动的心如被清风抚过,骤然平静了下来,后想起什么随手拿起放在桌边的字条,边看边说道:“这人还真有心计”
突然间,屋顶上出现了一些响动,云落心中警兆顿生,身体本能的往旁边一侧,双手一捞,顺势将刚看完的字条塞进了自己里衣的衣兜里,而此时,已在瞬间从窗外跳进来一人,他蒙着面只露出有神的双眼,他拿着一根被削尖的木棍从云落的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