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微听着这些,突然很想喝酒,站起身和蔡氏告辞走到房门口,叫丫头为她拿一小坛子酒来,拎着酒就出蔡氏院门。
见宋微微走了,蔡氏也没演戏的心情,挥手让庶姐儿走人。
蔡氏靠在清淡的梅花枕上,整了整衣领,沉下脸道:“去把平儿给我拉上来。”
在下人房休息的平儿,被几个丫头给拉了上来。
她跪在蔡氏面前,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茫然地请了安说:“不知大太太找奴婢有何事……”
蔡氏示意了身边的荣嬷嬷一眼,荣嬷嬷冷着一张脸,走上去就扬手给了平儿一巴掌。因为她当时也看见平儿的神色。
平儿立刻被打得扑到地上,白嫩的脸立刻高高肿起来,嘴里腥甜,耳边嗡的一声响起来。荣嬷嬷扯起她,就又给了一巴掌:“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大小姐对你这么好,你还这么不知廉耻,想勾搭三小姐”
平儿才知道是为什么,她浑身发抖,话都说不清楚:“大太太,奴…奴婢没有”
又是几巴掌劈头盖脸的打下去,平儿不过是个弱女子,头发散了,哭得泣不成声,早已话都说不出来了。
宋茲摇睡得一向浅,她被隔壁的动静吵醒了,平儿那丫头的哭声还是隐约听得到。
忙起身去了蔡氏哪里。
门半开,宋茲摇站在门口美丽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只见她白边的浅色衣衫,袖子绣有蕾丝,衬托出一股随意,额前凌乱的刘海,迎着微风摆动,宋茲摇不解的看着她们打她的贴身丫头。
“住手”
平儿发髻凌乱,衣裳也被扯破了,看见救命草她连忙爬到宋茲摇脚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大小姐求您救救奴婢”。
“母亲,这是怎么了”
蔡氏冷笑道:“这就是你教的好奴才,平日说都不让我说,这次我非饶不了她”
“动手”
又有两个仆妇上前,揪着平儿的头发又重重地打下去。打得她是有进气儿没出气儿,只剩半条命。
宋茲摇平常和平儿关系较好,看不得她被打,急的口不择言:“母亲,您还当我是你女儿吗?您处处限制我,好不容易有个和我要好的丫头,您就下死手”
蔡氏气得说不出话来,这还不是为了她好,宋茲摇从生下来就得了一种怪病,常常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在然后不省人事,为了掩盖这件事她比谁都辛苦,女儿都十八了还没出嫁。
宋茲摇泪水就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