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声音,一直一直说,让我想象,想象我孩子没了时候的情形,这真是这辈子都不想提的事情......这声音还让我想......我之前稍微有点轻微的抑郁症,在日记还里记过很反社会的话......但相信我,我绝对没有真的对人不利的想法,真的!但是这声音......前几天还行,最后我实在没忍住,想象了一下别人家孩子被偷时候的样子......然后这个声音就说,我必须实现这个,不然永远都得被自己折磨......”
他颤着手着摘下眼镜,狠狠捂住脸。
我越听越觉得糟糕。
不过,我还没有打断他的打算,静静等着他恢复。
“九月十号,我不知怎么了,找来了小何,就是跳楼的......我知道他在练一种古怪的......巫术吧,每个月要消耗很多鸡头,我当时真的是......精神就......我提出合作,我给他孩子,他砍头练功......用......我收下剩下的......”
“别说这个了。”我忍不住了,打断了他。回想昨夜看到的徐明晃的扮相,我悚然发觉,那九个尾巴,是九个婴儿的头!这么一想,我真是差点吐了。好在我几年前也是看惯大场面的,撑得住。
“......后来,九月十四号,啊不,十五号凌晨吧,我就听到了,那个声音说,明日凌晨3点在哪哪哪取孩子......就这样......开始了。”蔡星没有停止,双目通红地说着。
我沉默。
“讲真的,我......我真的很怕,很后悔,非常,非常。”蔡星这一说就像泄洪,倾盆而出,“啊,我真的,不懂了,我只是......想想,真的只是......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想想,吗。
“呼。”蔡星彻底萎了。
“......是吗。”我默默关掉了录音,然后强作镇静问道,“那么,那个瓷器现在在哪?”
“......我没敢怎么样,扔在宿舍了。”
“您能带我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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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第一眼看到那个瓷器,我就看到了被限制在瓷器内的小狐狸。
怎么形容呢,狐狸就像画一样贴在瓷器上,不过这种特殊花纹可是只有半泉人和阴阳师才看得见,很高级的。
蔡星似乎完全是个废人了,带我到了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