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八月,也一样,这回是个男的,也是年轻人,好像是来调查七月那女娃的事情的,老胡那事搞得我们都有点胆怂,只敢带人在湖边转转,可那年轻人出高价让我们去湖心,当时有个小刘就动心了,结果,呵,也成了那样。”
“最后是九月,这回是个和前两个人没什么关系的,好像是哪的什么记者,也不知哪听来说湖里有鬼,专门来做专访的,本来连续两次这种事,再怎么说也不该带人去湖心了,偏偏就有人不信邪,老何,他女儿急着要学费,当时他就没忍住,高价答应了,唉,结果这回是两人都没了。警察这下彻底坐不住了,想成立专案组搞这事,结果,呵,你们也知道什么事,专案组刚成立没多久,事情没办几件就转向查婴儿的事情了。”
“再然后,就刚刚,不到半小时,那老赵不怕死,一千,跟一个戴个墨镜的人出去了。”
这人说这些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好像事不关己似的。硬要说起来,确实和他没什么关系,他这种处境的人我还算理解,养活自己都来不及,哪有空替人家多操心,最多就是人家还在的时候不坑人,这就已经算好人了。
总之,这一串事情还真有点瘆人,说起来七八月的时候也确实被关注过,不过现在的人注意力容易散,没人注意了也可以理解。
“嗯,谢谢了。”那女人听完面无表情地道了声谢,然后就这么攥着照片和钱走回我们身边,完全无视身后那些船工发绿的脸色。我对此只想说,这么套路以后被当街砍死都活该。
“情况是这样。”那女人说。
“那赵安邦出湖不是很危险?”田大姐担心起来,说实话,听完刚刚的那些事是个人都会不安。
“等等吧。”那女人提议。
“嗯嗯。”田大姐不迭应着。
两人看向我。
我擦,我能说算了,命是他的,他作任他作,我回我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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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了。”那女人盯着手机——话说她手机电量是真足——说道。
再怎么说,也出湖太久了。
我看了看那些船工,他们也开始躁动,议论起来。虽然由于某人欠揍的举动搞得我们完全不敢靠近他们,但我依稀听到“报警”“再看看”这类的话。如果让我议论怎么办,无非也就是这些吧。
“好,我们出湖找找吧。”然后某大佬是这么表示的。
“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