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警察会给大伙一个交代的。”
“嗯......嗯。”田大姐咽了口口水,颤抖着随便应了两声。
“赵火天。”正当我想着怎么安慰一下田大姐的时候,那女人拉了拉我的衣服,我不耐烦地转身:“干嘛?你还不满意啊?事情如你所愿越来越大条了!”
“不要这么说,事情也不是我犯的啊。”那女人很淡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都撞上了,还是好好对待吧。”
我哼了一声,但也不再说什么——讲道理,我确实有些在意这件事了。
“过来。”那女人看了看不安的田大姐,见她注意力放在了湖面和来来往往的警察上,便一把把我拉到一边,一个既没离开警方视线又不会轻易被他人听到谈话内容的地方。
“死者侯忧然,女。你想到了什么?”“......七月份那个?”“很有可能。”
我们面面相觑。
七月份的尸体,出现在十月份失踪人员的船上,这......
实在不寻常。
可除此以外,实在没什么可多说的,我们现在不能自由行动,不然应该能多收集一些信息......
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杨度!”那女人比我先反应过来,开口大喊,杨度看向我们,不由吃了一惊,随即冷静下来,作出嘘的手势,然后装不认识我们似的走开。
片刻后,那女人的手机响了。
“小钱同志,你可真行,当众那么大声喊我,生怕人家不知道你认识我?你可饶了我吧,我现在处境很微妙啊。”电话中,杨度的声音有点哭笑不得,我由于离得比较近,可以勉强听清他的话。
“行了别废话,说你怎么在这,这事打算怎么办?之前那些失踪案你们处理得怎么样?”那女人毫不在意,连珠炮似的问出问题,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对被问的不是我深感庆幸。
“淡定淡定,小钱同志。为了上个案子的善后,我昨晚可是操碎了心,你们能顺利脱身可全是我的功劳,请多少给我点尊重。呐,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解决,好吧。我刚刚在局里被领导训话结束,恰巧接警说怡湖出事了,人手不足,就被派来支援了;然后这事吧,之前就有专案组,只是后来临时转向,现在肯定会重新开始调查,而且各地的支援都没走呢,估计能查得快一点;之前那些就像上面所述,继续调查。”杨度的回答一气呵成。
“哦。”那女人以肯定的语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