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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色凝重起来。
这照片是谁拍的?这像女人一般的是什么东西?我问了田大姐前一个问题,田大姐和之前说的差不多,就是一个在岸边拍照的年轻人拍的,用的相机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即刻出照片,不过田大姐到底是回忆到了一个细节,就是那年轻人特意在照片上标了日期,标完还道歉说这是他的习惯,她和赵安邦当时都没在意,只是有了个印象。可是这细节除了表明了拍照人的性格完全没有意义啊!
无论如何,我还真是不得不插手了。
“这样吧,我先把杨度那的情报和你知会一声,我们整理一下,明天以记者的身份去赵安邦的家附近探查一番,行吗?”那女人提出。
“......就这样。”我认可道。
然后,那女人就开始说情报。
这次出现的尸体,确认是于七月八日第一位失踪的外地游客侯忧然,死因由于尸体状况不佳不能立即判断,需要法医鉴定。据当时载她出湖的船工胡汉西说明,她是在拍摄照片时不慎落水,可随即,胡汉西精神失常,被送入精神病院,至今仍未确诊。潜水员曾地毯式搜索湖底,一无所获。后警方将其失踪的消息通知家属,家属知悉情况后同意暂停搜索。
第二位失踪者是八月十一日失踪的侯扬,系侯忧然堂哥,在警方不知情状况下擅自出湖搜索,结果和他堂妹一样下落不明,出湖的船工刘集回到岸边即精神失常,和胡汉西一样无法确诊。警方再次请潜水员地毯式搜索,无果。再次告知家属,家属没有回应。
第三位失踪者系九月十七日失踪的本市地方台的记者张怀勇,想写出独家报道,结果连同出湖船工何建军一同失踪。此事后,警方意识到事态严重,欲将三案并立,一同调查,但由于妖狐事件愈演愈烈,许多背景复杂人物的孩子也牵扯其中,精力有限的警方不得不集中于查找婴儿的下落,此事即被搁置。
而最后失踪的,就是赵安邦和至今还在确认身份的神秘墨镜男。
我听完,别的倒没什么,就是这侯家,引起了我的注意。
七月八月的失踪,第二次联系家属没有回应......
侯家......不会吧。我安慰自己,只是巧合罢了。
总之,今天就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