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吃。”她这时又莫名其妙表现出了小女孩的样子,完全没有什么违和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考试?”我此时本能地感觉应当忽略这一点,便只是问了问所谓考试的事情。
“嗯哼。跟我来就行了。”她诡谲地笑了笑,我后背一阵发寒。
“......那个,非常抱歉,我能再问一个问题吗?”我感觉此刻我怂到了极点。
“什么?”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嗯,很难说啊。哦,对了,这就当你考试后的及格奖励吧。”她随手将吃光的棒棒糖的尾端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哦。话说,万一不及格呢?”
“死咯,还用问吗。”
对话的最后,她以极端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极端糟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