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然侧躺着,背对着贺天翊。
虽然之前在巴黎已经同住过一间房了,但那时是情况所逼,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两人分房睡。
但现在这屋里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要不是身后的男人耍无赖,完全可以分房睡。
而且,今晚还是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如此特殊的情况,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就更尴尬了。
她向床边挪了挪,尽量离男人远一些。
贺天翊却反其道行之,往床中间靠了靠,紧挨着作为分界线的被子。
听到身后他的动静,感觉到床在轻颤,她抿着唇,觉得有些热,已经9月中旬了,天气已经不再燥热,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热热的,额头也沁出细密的汗滴。
下午才洗过澡,现在又觉得皮肤黏腻了起来。
爬起,走进浴室,冲凉。
贺天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翻过身来,眼微微眯着,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的燥热。
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啊,而且是一个三十一岁的老chu男,和暗恋多年的女人共处一室,身体里的**怎么压也压不住。
坐起,晃了晃头发,起身把窗户打开,9月的夜风已经十分凉爽了,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极力压制着内心的冲动。
总不能在同居的第一天,就把她吓跑了……
感觉到**渐渐消散,他重新回到床上,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女人回来。
飞快的冲了个凉,洛然从浴室出来时,下意识的瞥向床铺,发现男人已经睡了。
放轻脚步,打开床头灯,关上顶灯,蹑手蹑脚的上了床,小心翼翼的躺下,生怕吵醒身旁的他。
今天一天,他已经够累了,应付宾客什么的全部是他自己一个人完成,知道自己不习惯这些,所以特意把自己带到了包间里。
想必向外人解释太太为什么没和他在一起,都要费尽口舌,这样想想,他真的很惯着自己,宁愿他为难也不会让自己有半分难熬。
可惜,他的未婚妻去世了,否则他将会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她也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心底又有点小庆幸,不然,他也没办法和自己结婚,救赎自己,那么直到现在,自己还会像五年以来那样生活在悲痛里,根本走不出来。
领了证,也办了婚礼,一切尘埃落定,生活可以开始一个全新的轨迹,一个没有负担的轨迹。
此刻,心里只有一个疑虑,那就是林军,他究竟是怎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