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撞上,实乃天佑。”。
但她和戎葵自是明白,草草绝不会是误打误撞进了悬镜洞天,至于她是如何将白帝的执念打碎,看她一夜转白的发色便可知晓,一定不是什么“天佑”。
“那,你们打算怎么做呢?”草草左右手滚着热包子,还不忘继续刚才的话题。
越桃睇了眼戎葵,清咳道:“戎葵上神不如牺牲些色相?”
“我今天当着那么多妖魔的面拒绝了那女将军,叫我上哪里找她去?”
“这倒不是个问题,那将军每隔个几日都会来理香楼里喝酒的。”越桃回道。
于子桑不知他们所言何事,只是习惯性不去插手越桃的事情,自顾自坐在原先的座位上捧起账本看。
戎葵指了指他,朝越桃道:“这种事情何必求外人,我看你家夫君容姿俊美,就挺合适,只要他肯出面,精精将军怎会舍得这等美色。”
于子桑抬头看着他:“怎么了,她们俩逼你和那女将军共赴云雨了?”
“是啊,说是卖药的老树精被关在了魔宫的地牢之中,正想让我找女将军开路。”
“哦?”于子桑将账本放下,笑道:“那就辛苦戎葵上神了。”
草草捧着包子嗤嗤笑了起来:“我还以为子桑公子至少会客气一下。”
“谁知他跟你们一样,根本将我这上神当做了踩脚的石头。”戎葵不满。
越桃心情也好了些,随意摸着手中即将睡着的小鸟:“那就这么说定了,待事成之后,我亲自下厨做顿饭给上神吃吃。”
戎葵耸肩:“这世间能让越桃上神下厨子的男人能有几人,我若是不答应,岂不是太不通风情了。”
所以为了通越桃这下厨子的风情,戎葵在两日后坐在了理香楼大厅之中。
半个时辰前,一只安排在将军府转悠的小鸟匆匆飞了回来,同越桃说精精已吩咐了管家不要为她准备晚膳,说是要来理香楼喝酒。
越桃早为戎葵量身定制了上好的丝绸长袍,虽不及他在长留山穿的金贵,却也别出心裁,用的正是三月桃花的娇粉色泽。戎葵见到这色泽就皱了眉,不情不愿得换上,看起来却还是不错。
越桃上下打量一番,赞叹道:“嗯,这身衣服穿来有那么点春来发情的意味。”
草草掩口直笑:“这颜色穿在上神身上,简直如同将‘我要双修’四个大字写在后背。”
戎葵听得两人一句两句的损话,却也是不恼,对着铜镜左右照了一圈,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