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月脸色大变,习菲玲也看清门口的人,可她的东西已经扔出去,收不回来了。
“表姐!”
砰!
苏弦月捂住肩,后退两步,脸上布满痛苦。
习菲玲赶紧跑过去,扶住苏弦月,“表姐你怎么样?”
苏弦月抿唇,脸色有些发白,却也打趣的说:“还好扔的不是脸,不然我就破相了。”
“表姐,你还这样说!”习菲玲知道苏弦月是在宽慰她,心里的怒火去了大半,赶紧叫外面的保镖,“叫医生!”
苏弦月拉住她,斥她,“不用叫,我没事。”
习菲玲着急,“这怎么行?”
苏弦月无奈,“你想让你哥知道,关你一辈子?”
习菲玲瞬间明白,赶紧叫外面的人,“给我回来!”
保镖立时停住。
“去把门关上。”苏弦月对习菲玲说。
习菲玲眼睛一亮,赶紧去关门。
苏弦月看一眼乱的不成样的卧室,眼帘垂了下,捂着肩坐到还算赶紧的沙发上。
习菲玲关门走过来,着急的去拉她肩上的衣服,“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苏弦月这次没拦着,让她看。
“哎呀,青了一大块!”
苏弦月笑着把她的手拿下,“我没事,回去擦点药就好了,来,说说你,脾气怎么这么爆?”
苏弦月说着,看向卧室。
说到这个就气,习菲玲转身坐到她旁边,怒恨的说:“哥天天关着我,我到底是不是他妹妹,他要这么对我?”
似想到什么,习菲玲脸色变的阴翳,“肯定是皇甫夙寒,绝对是他!”
“他最坏,最讨厌了!”
习菲玲说着便想砸东西,但卧室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供她砸的,她气的一脚踩在地上的花枝上。
苏弦月把衣服理好,轻声说:“玲玲,你讨厌皇甫夙寒我知道,但你不怕皇甫夙寒吗?”
习菲玲是个骄傲的人,听见苏弦月的话,火气蹭的一下冒起来,“我才不怕他!”
苏弦月看向她,神色认真,“所以,宁愿把自己配上?皇甫夙寒的手段我是知道的,玲玲,你确定要这么做?”
不等习菲玲回答,苏弦月继续说:“对皇甫夙寒这件事上,可以有很多种办法,你为什么选择最难的一条?”
习菲玲要出口的话止住。
苏弦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