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杨慧珍叫出羽儿后,苏羽儿跑过去,激动的不行,他倒是很快反应过来,让苏羽儿情绪不要激动,很快给杨慧珍做了全身检查。
没问题,就像康蔺说的,杨慧珍这次能醒来,身体就证明好了。
皇甫夙寒听见了手机里传来的哭声,“我现在过来。”
在乎一个人,即使知道她是开心的哭,也会心疼不已。
肖墨霖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嘴角弯起笑。
知道人没事,还这么着急的过来,皇甫夙寒啊……
忽的,肖墨霖脑海里划过一道思绪,他嘴角的弧度垂了下去。
昨天,他问了皇甫璟的事。
他知道自己不在的这大半年京都发生了很多事,但都是围绕皇甫家,围绕着那几个人。
他有些担心,问了一个自己不该问的问题。
皇甫璟和苏羽儿的关系。
他知道皇甫夙寒有多在乎苏羽儿,那种男人对女人的强烈侵占,不允许任何人有一点觊觎,窥探,让他心惊,也担心。
苏羽儿和皇甫璟带走了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苏羽儿和皇甫璟,没人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而苏羽儿从皇甫璟的地方离开就有了身孕,时间点掐的刚刚好。
皇甫夙寒定然是有所感觉的,但偏偏他面对苏羽儿的时候没有把这些情绪表现出来,和以前一样。
但就是这样,他才担心。
这根本就不是他的行事作风,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单独在一起,还是一个恨不得把他杀了,完全侵占苏羽儿的人。
偏偏,皇甫夙寒不显山不漏水,让人察觉不到任何不对劲,就连皇甫璟说出苏羽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时候,皇甫夙寒也平静对待,有条不紊的算计,筹谋。
越是平静,就越发让人心惊。
就如大海,辽阔无边,但它可能前一秒晴空万里,后一秒就乌云滚滚,好浪翻滚,卷起可怕的风暴。
他怕,怕皇甫夙寒变成那样。
他问了,没有一点顾忌的问出来,甚至提议验dna。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打消皇甫夙寒心里被他压着的蠢蠢欲动的魔鬼。
然而,皇甫夙寒说不用。
在长久的沉默后他说了这两个字。
他没有觉得轻松,相反的,更为沉重。
他告诉他,他不希望他逃避,有些事,越是逃避越是生根发芽,总有破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