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明明就不是如此,明明他们分开了九百多天!
既然分开了这么久,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能够轻易掌控她的心跳?为什么他就这么,这么容易控制了她?
他的唇上,只有她的泪,却是干干的,碰触着她的唇,轻轻含住一瓣唇,却又松开,然后又含上,一遍又一遍。
她闭上眼,嘴唇不住地颤抖着,就连她的身子都随着抽泣声而抖动,如那被风吹乱的树枝一般。
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长久以来的构筑的那么多词语,已经在眼前的这个人面前失去了表达力,久久的,房间里只有她低低的啜泣声。
他拥住她,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她抱住他的肩膀,无声地落泪。
“丫头”他低低叫了句,她的心,顿住了。
曾经,他就这样称呼她,总是这样。
“我”他刚开口,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两个人就听见门上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两个人都熟悉的声音
“雪初,雪初?你还在里面吗?雪初?”
是覃逸飞?
苏凡猛地惊醒了,她赶紧从霍漱清的腿上起来。
霍漱清也没想到覃逸飞会来,他和苏凡还没离开,覃逸飞
这两年,不管是从覃逸飞自己,还是覃东阳或者覃逸秋的口中,他都听说过覃逸飞对一个未婚妈妈情有独钟,后来甚至还帮助那个女人办了一个婚纱设计公司。可是,他根本都没有追问过那个女人叫什么,他们也没有主动跟他提过名字。不过,从今晚的情形来看,他们说的这个女人,就是苏凡了。而现在,他该怎么让覃逸飞知道
霍漱清还没有开口,苏凡就忙拉着他起来,拉开洗手间的门把他推了进去,然后赶紧擦去脸上的泪,拉开门。
覃逸飞看见她脸上那清晰的泪痕,担忧不已,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她忙挤出一丝笑容,道:“没事,没事。你呢,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覃逸飞顿了下,道,“要不,我们先走吧,你回去早点休息!”
苏凡想起在里面洗手间里的霍漱清,便对覃逸飞道:“那好,你先等我一下,我进去拿包,包好像落在里面了。”
说完,她竟然将门关上,覃逸飞看着那扇关闭的门,不禁有点无奈地笑了。
返回休息室,苏凡刚转身就看见了从洗手间里出来的霍漱清。
“我先出去,你等